仆人们个个喜气洋洋。小王爷得胜返来了,大王又犒赏了很多东西,他们也会获得打赏。
“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就像兄弟一样,何必多礼?”何肃亲热地对何侠说了一句,瞥见娉婷正想退下,叫住她,“娉婷。”
何侠环顾四周,侧头道:“此路上也有伏兵,我们一有异动,他们当即会冲杀出来。”
何侠微微点头,“本来如此。”转头对娉婷叮咛,“王后想听你操琴,你把家里那张好琴带上。”
“大王?”
“来瞧瞧你。”何侠拿起绣到一半的鸳鸯,赞道,“都说世无完人,我看不对。你就甚么都会,诗歌文章战略不输男人,针线也做得巧夺天工。”
何寂悄悄瞅着她低垂的颈项半晌,仿佛走了神。
“这事,我也是方才听冬灼讲的。”何侠看看娉婷没有波澜的脸,挑了劈面一张椅子坐下,“父亲真是,也不先问问我。”
前院中站着一个身穿王宫侍从服饰捧着王令的人,一见何侠他们,便朗声道:“奉大王王令,召小敬安王和白娉婷女人入宫。”宣读完后,又笑着靠近,“请小敬安王带上明天大王赐的黑墨宝剑,这是主子临走的时候大王叮咛的。”
“好!”何侠沉声嘉奖,与娉婷相视一笑。
娉婷算是敬安王府的大总管,可这日却并未留在夜宴上。
红绸下放着一把宝剑,宝剑无鞘,剑身乌黑,竟是已经失传多年的黑墨宝剑。传说此剑锋利非常,并且有一个特性:假定被此剑所伤,不管多么轻微的伤,伤口会永久乌黑一片,丢脸非常。
“别多礼了。当年你在何侠身边伴读,背书竟比我们都快,还是我们公认的才女呢。寡人即位一年,总待在王宫里,宫内里美人很多,却没一个比你聪明。何侠,你比寡人有福分。”说着,何肃转头对何侠笑笑,“第三个犒赏很俗气,还是金银珠宝、各式珍玩。我晓得你不喜好看那些,以是叫宫里的侍从们先送到敬安王府里了。”
娉婷双手举着方盘,低头施礼,“拜见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