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剑奇谭2：永夜初晗（壹） > 第12章 神域・飞舟(2)
乐无异一心想去看谢衣偃甲，连转几个动机，俄然眼睛一亮，伸手入怀，摸出“钻天鼠”来，笑嘻嘻道：“鼠兄，有劳，有劳。我们同心合力，给它来一个声东击西。”
先前各种猜想思疑，一瞬烟消云散。狂喜过火，乐无异几近感受胸口发疼，一遍各处跟本身说：
只听一个瘦羽士道：“这偃甲船中的物事，说出来只怕吓你一跳，那倒是一整船的妖怪，若不是长乐真人大发神通，降伏妖魔，岂能……”
却听耳畔传来“哼”的一声，似含不屑，乐无异循名誉去，只见一人仓促擦肩而过，竟是福临居中阿谁与他一同洗刷碗碟的少年。乐无异不由“喂”了一声，人影一闪，那人却已不见了踪迹。
但是细心再瞧，仍觉难以置信。“谢爷爷是百年前的前人，传世偃甲已是百年古物，而这艘船未免太新。嗯，既来之则安之，先瞧一瞧再说。”
乐无异不由自主地走向船只，到了仆人面前，竟也没有留步。仆人厉声喝道：“站住！”
“金大善人的名字也是你叫的？”羽士盯着乐无异，眼里透露警戒，“本道爷长乐道人，金大善人府上法师。小子，你找金大善人有何贵干？”
“钻天鼠”闹出动静，乐无异早已暗藏附近，眼看世人用心，大摇大摆地走到布幔粉饰的偃甲船火线，翻开布幔，钻进船舱，左瞧右看，暗自迷惑：“这玩意儿真是偃甲吗？仿佛也没啥特别。”
人间必然有非谢衣不成之事，因为那是偃术宗师谢衣。
另一人高高胖胖，不甘于后，谀词如潮：“长乐真人道法高超，便是太华山中清和老儿，见了真人，也要乖乖溜走、退避三舍呢！”
“小子。”羽士见状起家，“干甚么？这可不是小孩子玩耍的处所！一边儿去，不要碍了道爷的眼睛。”
乐无异扭头望去，船埠东边圈出一块空位，人迹希少，阵势空旷，泊岸的处统统一大件东西，神奥秘秘地用一张大青布包住，看着像条船。
不像其他偃师，谢衣绝少在偃甲大要留动手柄、接缝、导灵线，偃甲表面浑然如1、不留马脚，极具美感。
世人诧异间，咻，咻，咻，怪鼠身上火光一闪，喷出冲天炊火，仿佛天女散花，向四周激射，落到人群中间，乐工的头巾冒了烟，舞女的纱裙着了火，世人尖叫谩骂，左冲右突，踩脚的，跌倒的，撞翻桌椅、打碎器皿的不计其数。
乐无异吓了一跳，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怪物，反应过来：“你们就是长乐真人抓的‘妖魔’？”
开初他另有些骇异，却见世人得了自在，略为松泛筋骨，便呼啦一下围了上来，叽叽喳喳伸谢，言行与凡人毫无二致。他这才松了口气，悄悄心道：“他们原是穿戴杂耍戏服，这就对了，世上哪来妖妖怪怪，净是唬孩子的大话。”又想长乐真报酬壮阵容，竟将凡人诬作妖魔，心下更是不忿。
到了船埠，已是傍晚，天长水阔，商船云集。落日映照下，船舶人物都镀了一层淡淡的金边。
乐无异不肯当众争论，冷哼一声，心道：“若让金刚力士脱手，未免大材小用，倒显得我欺负人。”想着摆布一瞥，有了计算，当下也未几言，掉头而去。
眼看船多人杂，乐无异东张西望，不知从何找起，心中迷惑：“这偃甲是个甚么形状？人还是植物？如果植物……哦，那条狗？不对，偃甲狗不啃骨头。那匹马？也不对，偃甲马可不会偷摸打打盹。那小我？更不对，能以假乱真的人形偃甲，可实在太难了，那里造得出来。”一念及此，赶紧大力点头，似要将那动机摇出去，“胡说！别人造不出，谢衣爷爷必然造得出。他但是谢衣爷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