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的是,阿花爹是个猎户,固然伤害,但是上山一趟总能比旁人赚的多些,日子也不算是太难,不过家里倒是有两人离不得药,也是宽裕过着。
打到了孙氏,杨知礼这才作罢,“这小兔崽子,从小不学好,还跟着旁人欺负自家人!”
“呜呜,娘,我从没吃过水煮的蛋,奶奶总说是留着换银子的,咱家也从没养过鸡……”团子将手里的蛋翻来覆去看了好久,还是舍不得吃。
不由地有些沾沾自喜,田慧却不是医科大学毕业的,不过爷爷倒是个老中医,从小就跟着爷爷一道儿,评脉,抓药,煎药,这倒是难不倒田慧。
孙氏一想,也是这么个理儿。遂非常好好地经验了一番行二。行一一向躲在外头,等院子里灰尘落定,才偷偷回了屋子。
圆子自知心虚,图给娘贴了那么多的费事事儿,捏着鼻子,就着田慧拿着的碗,咕噜咕噜地一口闷了……
如果今后啊,再遇见人欺负你们,打不过就从速跑,这平白吃了这么多的亏,娘瞧见了也心疼……”
田慧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去煮粥去了。
阿花不放心,去而复返,偷偷地溜出去。“婶子,你放心吧,我方才但是闻声很多人在跟自家的孩子说,今后可不准欺负圆子团子了……”
田慧惊诧,如何都没想到,会为了这事儿?她要嫁人了,她如何不晓得?
待得稍凉了些,田慧就将药端进屋子,让圆子趁热喝了。
杨知礼也正心疼着呢,自家都舍不得吃的东西,“让你装你就装上,我但是一家之主!为了今后,就先忍着,转头,你可得把行一行二给我拘好了,好好养养性子!
田慧有些心疼,说到底,这蛋也不是啥精贵的东西,“等来年,咱也去抓几个小鸡崽子,今后想吃多少就有多少,每天吃鸡蛋,让咱团子吃到厌了为止……”
但是,却吓得阿花拔腿就跑,“我娘说了,婶子家现在不轻易……我明儿个再来看圆子吧……”
田慧就算是有些给圆子弄点儿糖,去去苦味儿,却也是没地儿找去!端了碗水,让圆子漱漱口,算是了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