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怨主动勾引他……
我心口紧了一下，说：“是。”
“诸王进京，周旋办理，也是普通。”
裴铮沉沉看了我半晌，方缓缓道：“陛下之前不是说想问曹仁广的事吗？微臣所言怕有失公允，陛下不如直接去问那些贼寇，也算是真正体味民情了。”
我避开他的双唇，抬眼看他，“彻夜曹仁广宴请你上国色天香楼，你可也这般对旁的女子了？”
“我以甚么身份去？”我皱了皱眉，“那些人可押在大牢。”
裴铮淡淡一笑。“你白日里说，曹仁广与南怀王合作镇静，实则不然。这几年崇光新政，侧重于内朝的吏治鼎新，对处所官员疏于整治，这才导致漕银亏空，漕政不振。前任转运使留下了一个庞大的漕政缝隙，曹仁广接办了一个烫手山芋，其中辛苦怕也只要本身晓得了。漕运淤塞不可，每年拨下来的银两不敷以清理河道，只要挪作他用，让南怀王走海运运粮北上，这才气满足每年帝都的用粮需求。但是客岁关中灾情频发，江陵的粮食只能经过运河入关，运河又淤塞，施助提早，官逼民反，这才将事情闹大。”
“甚么？”我愣了一下。
悔怨跟裴铮出来。
裴铮淡淡道：“巴结之道，非是要有所求才为之，总该为将来做筹办。曹仁广与其是说有求于我，不如说是摸索。”
“我喜好你在我怀里，或哭或笑，能让我碰触到你柔嫩的心……不是像现在，明显抱着你，却又仿佛隔着九重殿上不成超越的间隔……”他抱着我的手微微收紧，“我究竟是不是真的获得了你……”
我俄然想起那一日他对我说过的话――豆豆，我一向想有个家，有你当我的结嫡老婆，经心全意，平生一世，不离不弃。另有我们的孩子，我会疼他，甚于你五个爹爹对你的心疼。
我却有些悔怨了……
“这实在不是最好的机会……”裴铮有些可惜地说，“但是我不悔怨。”
“如果后者，又如何？”我诘问。
一百年，五十年，一天，或者就是一个弹指？
裴铮微怔了一下，随即笑道：“我身上可有其他女人的脂粉味？”
裴铮不含任何情、欲地轻拍我的后背，吻着我的眉心，似有无穷缠绵，我却始终如有所失，没法体味他的感受。如果平常女子，被他夺了贞操也就是平生一世了，我却不是……
我的心略微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