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嫡公主殿下但是日理万机,如何这会儿有空来和我这陪和我喝茶谈天呢?”嫦昭仪很聪明,玉珥这又是送茶又是送花,定然不止是想来联络豪情这么简朴,她也不喜好兜圈子,直接开门见山的问。
席白川顺势搂住她的腰,让她紧贴着本身,冲她浅浅一笑:“那又如何,没有哪条律法不准下官画殿下呀!”
“如果是我能帮你的,定然不会推委。”
“昭仪娘娘晓得些甚么吗?”玉珥不答反问。
“你画的是我!”玉珥一手搂着他的脖子,竭力地踮着脚尖,一手吃力地要去抢。
嫦昭仪抬手揉揉额角,声音慵懒道:“哎呀,你看我这肚子越来越大,人也越来越懒,才坐一会儿就怠倦,但这不歇息也不可,不然早晨就会浑身酸疼,觉都睡不好。”
这画真能算上鬼斧神工,那池水那雾气都非常形象立体,她真有些信赖他的画能招蜂引蝶,只是她不明白的是……为甚么要画她裸!着!身!体!躺!在!水!池!里!
席白川浅笑:“是啊,昨日看到西域使者带来的那些玫瑰花,就想你和花一起上画,那定然是极美的。”
玉珥不信了,以她和嫦昭仪的干系,再加上的套话技术,如何能够无功而返?
玉珥:“……”
“爱之深恨之切,殿下我懂的。”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席白川大言不惭道:“殿下你又错了,下官这是倾慕你,常日里吃不到,只能寄情画中,聊表求而不得之苦。”
席白川没理睬她说话,在画卷上添了几笔,这才放下狼毫,把画了一个上午的画作拿起来,悄悄吹干墨迹,非常对劲地浅笑:“晏晏,过来看看,这像不像你?”
“席白川你如何不去死一死啊!”玉珥很崩溃――此人脸皮如何如此厚,油盐不进啊!
玉珥顿时明白她这是不想再聊下去了,表情顿时愁闷,但脸上还是很不动声色,见机地起家道:“昭仪娘娘有龙嗣在身还是多重视些身材比较好,玉珥就不打搅了,他日再来。”
“你在画我?”玉珥愣了一下,顿时又惊又喜,心想早就传闻她家九皇叔画工极好,官方还传播他画一个美人引来胡蝶缠绕的嘉话,但她在他身边十几年却很少看到他画画,更不要说画人,没想到他竟然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