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芷君听的连连点头,问道:“那,那如何办?”
叶芷君自是无有不该,道:“卑职全凭公子安排。”
容子奕点点头,道:“统领若信得过容某,还请听容某一言。”
这一堆的紧急不紧急如果放在以往,必定叫叶芷君一脑袋胡涂,而现在她却完整了解明白清楚:有人想操纵她撤除容子奕,还想借此事撤除她。
“还请统领恕容某冲犯了。”容子奕赔一赔罪,接着道:“那么,一个看着紧急实际却不紧急的滑胎,王爷必定会打发一个看着紧急实际却不紧急的人去措置。这个不紧急的人因是少得在王爷面前邀功的机遇,必定会把不紧急的事办的紧急。只要在这时候,他找个别例悄悄点拨一句,这个不紧急的人就会奋不顾身地把他想要撤除的人推到风口浪尖上。”顿一顿,他接着道:“皇子之事始终不是小事,此事若闹大了,不管如何你我二人都难逃干系。而现在统领你夜闯西院,此事便已大了。”容子奕停了话头,伸出两根手指比在脖颈间横拉一下。
“这……”叶芷君沉吟一会儿,点点头,承诺道,“是,卑职明白了。”说罢行一礼,意欲告别而去。
叶芷君正有一股肝火待发,被月白如许从中一拦,心中实在烦恼,强忍着道:“姑姑有何教诲,还容叶某下回再来领教。此时叶某有紧急事,还请姑姑放行。”
叶芷君面上红一阵白一阵,“嗯”一声应了。
见叶芷君去而又返,月白开口问道:“叶统领为何欲去又回?”
叶芷君垂首道:“刚才是叶某又心急了。叶某既是应允了姑姑,凡触及公子之事需现与姑姑商讨,那么姑姑与公子还未叮咛叶某可去了,叶某不敢去。”
叶芷君连连承诺道:“是,是。卑职若能度过此劫,今后凡事触及容公子之事,卑职必先与姑姑商讨。”
叶芷君心亏又有求于人,不得不连连向容子奕施礼道歉,道:“是卑职一时胡涂,为小人唆摆,万望公子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