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离绕着那尸身走两步,叹道:“实在她也是一片忠心,毒害于浩然、谗谄容子奕皆为的是护我凰国嫡派血缘罢了。”
景离如有所思地望住叶芷君,道:“叶统领公然有讲本王说的话放在心上,证明此事本王交由叶统领办公然不错。”
见叶芷君严峻的模样,景离悄悄一笑道:“统领放心,本王既是如许直白奉告你,便不会杀你封口的。”
既是她布局,又是她结局。想来此回这一场局,不过又是要探一探本身的本事罢了。容子奕想及此,不由苦笑一下。
除了这事的配角,于浩然。
这一句话又将叶芷君一下泼得冰冷,幸亏她脑筋不灵记性却不错,情急间回道:“殿下曾训示部属不成妄自测度上意,叮咛甚么便是甚么,缘何因有何果皆不是部属该妄图的,部属时候服膺在心。”
因是容子奕不便出府的,叶芷君便唯有冒险将那死侍的尸身带入西院。幸亏西院甚是宽广,因景离未正式纳妃的,多数处所只闲置着,寻个僻静无人处让容子奕看这尸身倒也不难。
容子奕从那尸身上收回眼神,道:“此事独一处理之法,便是统领放了那管事姑姑。”
待叶芷君将景离叮咛的、容子奕叮嘱的皆一一办完,闹腾了几日的于浩然滑胎一事,如此便算是灰尘落定了。
“此人虽是有忠心,却到底违背上意,本色倒是不忠。本王已赐她全尸,你且将她好好葬了吧。对府内你便宣称那死侍咬破毒药他杀,未问出所奉之主,这段时候府内加强侍卫人手以定民气。至于本日房内所听所言之事……”她的眼神闪出一丝冷冽,“方才的侍从是我的人,统领无需担忧。余者,统领可晓得要如何做了?”
只是待到见了容子奕,叶芷君才悟过来二人原有过节,此番虽也算是联了一回击但既是事已了了、恐怕交谊也尽了。因而她不知如何开口,只呆呆立着。
叶芷君不能将事情原委通盘托出,唯磕磕绊绊道:“方才王爷与我言说了一些事,有人天然也听到一些,只是王爷又不想她听到,但她已经听到,可她又是雨霁姑姑的亲信,而我又……”如此乱七八糟的,直把本身也说的胡涂。
见容子奕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叶芷君咬咬牙,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