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于浩然蓦地抬开端望住景离,问道,“殿下但是要让我出府?”
于浩然闻言,心中火苗重燃,心中对景离的痴狂亦更胜以往。向着景离的背影深拘一礼,于浩然道:“奴,谢殿下恩情。”
景离嘲笑一声,道:“呵,你反口倒是快。”
于浩然跪在景离面前,虽是自知现在处境不妙,可不知怎的心中却众多着一些柔嫩的情感。
于浩然刚才回过些神来,答道:“不敢瞒王爷,小生确切擅自查了小院墨客被召幸者为何从无所出,晓得了乃是因为召幸时殿下赐的并非是真的凤凰泉水,而是虚凰水。服了虚凰水,虽是统统皆与有身无异的,待到出产之日却只得一滩血水罢了。”
于浩然如此算是言明统统以景离为首,与容子奕的交谊则放在后边。景离微微一笑,复问道:“容公子要与本王论忠心,无妨先将是谁为你将假凰水换成凤凰水说一说,不然叫本王如何信你?”
公然是春唐。
景离只当他默许,将扇一抽,道:“你早就晓得,你底子甚么也产不下,竟还敢嘴硬!”
“容子奕为你来乞降芝那回,我便已推测你偷换了凤凰水。你师兄弟两个都很有本领,主张都打到了我身边人上。”景离已有了几分不耐烦,直截了当道,“本王没有表情和你兜圈子,让你滑胎的恰是本王,因为那孩子是你的,却不是本王的,本王从未召幸于你。”
于浩然还是头一回如此清楚地看清景离的脸,竟是一心只顾着看她,忘了答复。
于浩然垂首道:“小生并非反口,只因小生饮下的并非虚凰水,而是货真价实的凤凰水罢了。”向景离的方向膝行两步,他望住她戚戚然道:“我虽是私怀了骨肉,但孩儿无罪,还请殿下为未能临世的孩儿做主!”
于浩然不由偏过眼不忍看。
景离见他如此反应,觉得是嫌轻贱了他,便道:“公子是由春唐姑姑诱来此处的,本王猜想与她一夜风情,公子该当欢乐才是。”见于浩然低着头不言语,眸光暗淡的模样,景离亦不肯究查,道:“事到现在,公子请去吧。”
于浩然答:“小生明白。小生违背上意,蒙殿下宽恕不杀已是莫大恩泽,必不敢再有非分之想。小生只是但愿能留在府上为殿下尽一用心力,以酬谢殿下宽宏。”
景离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