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问细心了?”侯夫人微昂着头,垂眸扫了一眼那低头回话的丫头。
她又悄悄打量了他一眼,方才说道:“轩儿离京前到是跟我说过,妾身见侯爷都已同意了,便没有再多问。”
侯夫人岂能容他这般说,便披头撒发地爬到忠义侯脚前,紧紧抓着他的脚踝说道:“侯爷,咱轩儿身子精贵,万没有叫这些狗主子污了的事理,侯爷,你就消消气吧!”
杨子轩趴在春凳上气得牙关紧咬,小桐随伺一旁,看他神采阴沉便知不好。
又弯下腰来细细看了他的背部,见确切是伤得不轻,这才温婉笑道:“唉,好孩子,刻苦了,母亲晓得你喜好那丫头,这平妻一事,母亲便渐渐给你寻访就是了。”
又道:“只是老夫人处的回话,得细细揣摩一番方行,算了,摆布咱侯爷会去说这事,我就不作那恶人了。”。
“姨娘啊,我好命苦啊!自你拜别后,我便想当个孝子,一心奉养好父亲母亲,原想着娶个乡间女人,也是见她手脚敏捷,人又勤奋,姨娘啊!”
他俄然撕心裂肺的大呼,眼睛眨巴眨巴想挤出几滴眼泪来,可惜啊,他的此技还没学到木柔桑那般入迷入化之境。
杨子轩重新到尾没有吭一声,只是一双狐狸眼儿比常日里更潮湿了,他的大手紧紧握成拳头,这就是他的父亲。
待忠义侯扔下竹棍出了正厅后,她才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来人,快些拿春凳来把二少爷抬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