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还没嫁人呢?这心就跟人家飞走了!”怀庆公主即恨铁不成钢,又非常不舍得掌上明珠。
怀庆公主在背面看得直点头,对左夫人道:“你也瞧见了,她便是个藏不住心机的孩子,如果嫁入宗亲或世家,我怕她不得善终,待她大了后我也有所发明,只是性子已养成,想改倒是难了。”
靖安郡主倒是粉脸红红,还朝木柔桑眨眨眼,看得她头皮发麻,感受非常诡异。
怀庆公主忙伸手拦住,说道:“快莫要下床来,好生躺着,本宫传闻你病来便来看看,可不是来折腾你这个病人的。”
“哦?!”怀庆公主眉峰一挑,那次当正宾,木柔桑在她眼里可得灵巧二字,便是本日见了印象也未曾窜改过。
靖安郡主眸子儿一转,说道:“娘,咱家但是高门大户,就不说娘是皇上伯伯的亲mm,就是咱爹爹可也是定国公手掌兵权呢,哪能那么等闲进了我家的门求娶。”
木柔桑刚把睡下的左夫人扶起来,正拿了衣裳帮她穿上,便见得怀庆公主与靖安郡主出去。
左夫人了然,怀庆公主知靖安郡主性子直率娇憨,倒是分歧适嫁出世家大族,便是木槿之这类上无父母,下只要mm,倒是极得了她的眼儿。
屋内的左夫人与怀庆公主相互互换了一个了然的眼色,木槿之这将来媳妇便有了端倪,怀庆公主又坐了一会儿,方才打发人去寻靖安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