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染又道:“是呢,只是真恰是巧了,昨儿只落得侯爷与老太君两人在家中过节,奴婢想,定是老太君恼了夫人。”
坠儿好言劝道:“少奶奶不是多报了一千两吗?就当看在银子的份上,切莫气坏了自个儿身子,再说了,这银丝碳也不定到外头买,奴婢听她院内的下人们说,三少奶奶本身的庄子上也有烧银丝碳,何不借些来用用?”
杨子轩实在不懂女人的这诡异心机,这火来得真是莫名其妙啊,他又没说甚么,不过,他还是极有眼色的抓住她的小爪子亲了两下,说道:“还是娘子的小手苦涩。”
“是,孙儿晓得了!”杨子轩毕竟恨难平,只是承诺杨老太君不难堪杨子智。
苏婉儿说道:“是祖母留下来陪着玩,就是一哄祖母高兴的物什罢了,一个老不死的有甚么好哄的,待明日找个机会先去她那边探探口风。”
坠儿拉了拉她的衣袖,说道:“少奶奶你小声些,切莫叫旁人听去了道你是非,依奴婢瞧着,夫人怕是还记恨着少奶奶要了她五千两银子做赔偿。”
“不是你么?我几时说过,你本日沐休,恰好陪着她白叟家闹腾,我还想再睡会。”木柔桑打了个哈欠,这么冷得天还是窝被里舒畅啊。
“他又钻哪个不要脸的裤裆了?”苏婉儿气得快发疯了。
木柔桑满头黑线顶风飘,说道:“子轩,是谁奉告祖母我会罩麻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