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染听了解释道:“咱少奶奶就这么一个堂妹,打小就是捧在手内心宠着大的,甚么好吃好玩都雅的,都是要给三女人留一份的,便是她身边用的两个丫头,也是我家少奶奶当初备下的,这才叫三女人赖上了,非要再给她筹办四个与春草、春雨普通短长的。”
木柔桑到是不在乎这些,她连木凤钗出嫁用的百年小叶紫檀木都备好了,又怎会不如了她的愿筹办几个丫头。
“哈,说得没错,你想啊,当初那般子欺负我的人,现在倒是腆着脸来示好,是不是很痛快?”
杨子轩闻言神采和缓很多,说道:“对了,本年秋闱怕是要延后了,现在南边北地手札不通,也不知娘舅与表妹可还好?”
夏语在一旁抿嘴轻笑道:“可不是,那几个又不像奴婢们都练了好几年才去的,这才一年不到,想必那四人是吃尽苦头了。”
杨子轩与她又惯是个主张多的,现下苏婉儿的行事看似可疑,却未曾有何把柄被捉到,便是闹到忠亲王与杨老太君跟前,两口儿也只会挨挂落,到不如先瞧瞧苏婉儿打的是何主张。
“那是应当的。”
木柔桑笑道:“唉,她是个文墨不通的,当初那年代家家无余粮,都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做为一个母亲,自是要为她的孩子筹算,这也无可厚非。”
这时夏画端了一盆子上面撒了花生、芝麻浇了红油辣子的凉粉过来,说道:“大夫人到是个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