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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死了。他的尸体就躺在殡仪馆的承平间里,等候着火化炉向他伸开血盆大口。
市报、晚报连一个字都没提他。
市报、晚报也只发了个称他“不幸归天”的简讯。
他的悲悼会开得很昌大,省长不但发来了唁电,还派省当局秘书长亲身光临,主持悲悼会。他的交班人――一名年青的副市长宣读悼词。自发来给他送葬的市民排起了长队,连殡仪馆的花圈都买光了。
他死得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