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谨顿时会心过来了,眸子一瞪,吓得连手中的纸扇都掉了。
颜墨白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衣袖,勾唇笑得懒惰,“长公主冷血无情,连本王都可开罪,你们是否捐募,自行看着办。”
这话一出,在场之人顿时一惊,世人纷繁眉头大蹙,群情反对之声此起彼伏。
这话一落,已不再多呆,撇开人群便悠然拜别。
说着,冷冽的目光朝群臣一扫,“尔等也是一样!三日以内,本宫便会酌情考查并让吏部收回你们的捐款数量,那个不捐,谁便给本宫卷承担走人!”
嗓音一落,凤瑶已是将目光从他身上挪开,持续道:“捐募之事,到此为止,现在,尔等可另有其他要事要奏?”
凤瑶目光再度而挪,扫向别的朝臣时,别的朝臣已是悻悻的缩了脑袋,垂了眸。
群臣纷繁面色各别,又因前些日子才亲眼目睹凤瑶在朝堂上干脆杀人,是以皆是敢怒不敢言。
世人眼角一抽,扫着花谨那撅着伤势未愈的屁股缓慢前行的模样,纷繁点头咋舌,“宫中那母夜叉好狠,当真将这风骚聪明的瑞侯打傻了。”
“本宫说了会酌情让他们捐赠,真正贫苦之臣,本宫自会考虑。但摄政王你,必捐。别的,群臣既是皆听摄政王的,那捐募之事,本宫拟好捐募文书后便由摄政王全权卖力,如果捐募数量不敷,廉政腐败乃至仁义品德的摄政王,想来也会亲身补齐数量上的差别的。”凤瑶嗓音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