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瞳孔微缩,凝向了别的一名略微熟谙的吏部尚书,薄唇一启,正要持续言话,不料那立在当前的颜墨白已是慢腾出声,“长公主。”
这话刚落,凤瑶身边寺人张口而呼,“退朝。”
国舅面露心虚,垂下脑袋不言话。
那处京中百官府邸的占有之地,也对摄政王府跟风效仿,各府那巍峨的院墙被敲出了很多破洞了,府内鲜敞亮丽的妻妾们全数穿上浑身补丁的衣裙了,百官出行,连肩舆也不坐了。
朝臣们如对待傻子普通看他,“瑞侯,你死定了。”
群臣实在看不懂摄政王之意,三五成团而聚,哀呼悲戚。
世人眼角一抽,扫着花谨那撅着伤势未愈的屁股缓慢前行的模样,纷繁点头咋舌,“宫中那母夜叉好狠,当真将这风骚聪明的瑞侯打傻了。”
嗓音一落,凤瑶已是将目光从他身上挪开,持续道:“捐募之事,到此为止,现在,尔等可另有其他要事要奏?”
这话刚落,一旁国舅顿时现学现卖,吃紧出声,“长公主,微臣也有困难,微臣之妻长年卧病在榻,宗子即将大婚……”
群臣纷繁不甘心的施礼恭送,待凤瑶与幼帝一行人走远,群臣才仓猝将颜墨白团团围住,急声抱怨,“摄政王,这可如何是好,下官家中实在贫苦……”
颜墨白微微而笑,平和而道:“国之窘蹙,大臣捐银也是天然。只不过,微臣虽家大业大,但王府另有上百人要养,是以,请恕微臣拿不出五十万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