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琢玉接过空碗,脸上暴露了一丝奇特的笑意。
郭国光看着她,固然不明白她为甚么会提出如此古怪的互换前提,但见她虽已中年,但仍身形袅娜,风味犹存,跟她上一次床也不会委曲本身,再说眼下对方既已提出了这个要求,本身想不接管也不可。
两人的肌肤一当打仗,中年女人的反应出乎料想的激烈,乃至能够用“猖獗”二字来描述。
她俄然冲进浴室,发疯般一遍又一遍冲刷着本身的身材……
电话中有一个降落而又略带衰老的女人声音对他说:“你就是郭国光吗?你就是阿谁在报纸上恬不知耻自夸寻求完美的杀人犯吗?”
他一下愣住了。
郭国光一怔,看了她一眼说:“我都痛成如许了,你另有闲心开这类打趣?”
“当然,你有权回绝。”中年女人沉着脸冷声说,“但如果你回绝了我的要求,那么你永久也别想获得那盒录相带。”
那中年女人看了他一眼,说:“你不消焦急,只要你承诺了我的前提、满足了我的要求,我天然会将录相带交给你。”
对方虽远在电话的另一头,但却仿佛将他神采的急剧窜改看得一清二楚,仍旧冷冷一笑,不急不慢地说:“恰是因为有这个电子摄像器的存在,以是使得徐家宝遇害的过程被完完整整详详细细地拍摄了下来。”
“做爱?”郭国光大吃一惊,觉得本身听错了。
他在电话里说:“我朋友昨晚在郊区竹马巷出了车祸,肇事司机驾车逃逸,叨教你们的电子摄像监察器拍到当时的环境了吗?”
郭国光踌躇着走了出来,俄然感觉面前一亮,本来不知何时那中年女人已将身上的长裙褪了下来,正一丝不挂地站在床前,双眸含笑,眼里射出摄魂夺魄的光茫。
“啊?”她的话还没说完,郭国光便像被蛇咬了一样从大班椅上跳了起来,但他很快就认识到本身失态了,忙调剂情感色厉内荏地颤声道:“那、那又如何样?”
肖琢玉咬牙说:“砒霜!”
他从她那衰老愁闷仿佛饱经沧桑的眼神中一眼便能够看出,这个女人的实际春秋绝对在四十岁以上,但或许是晓得保养的原因,她皮肤白净,气质高雅,使得她看上去像是才三十出头的少妇似的。
中年女人摇了点头,推开一扇房门,里边是一间寝室,寝室里摆着一张广大豪华的席梦思床。
郭国光握电话的手心都泌出了汗珠,听到这里,才略略松了口气。
就在肖琢玉正筹办脱手措置他的尸身时,房门俄然“砰”的一声被人踢开,一队荷枪实弹的差人闯了出去。
中年女人的脸上这才暴露一丝笑容,站在寝室里向他招手说:“那你快出去吧。”
肖琢玉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瞪着他,恨恨地说:“是你对不起我在先,不然我也不会出此下策。”
他从书上从电视中看到过很多讹诈事件,但却还从未传闻过有讹诈者提出如许的前提的。
他愣了一下,俄然脑海中灵光一闪,仿佛明白了甚么,但统统都已经太迟,因为毒气攻心,鲜血从他嘴里、鼻孔中淌了出来,他嘴唇嚅动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一阵狠恶的抽搐以后,便垂垂垂垂地闭上了眼睛。
对方说:“我的要求并不高,不过在电话中不便利说,我们见面再讲吧。我在云天大旅店808房等你,如果你想要回那盒录相带,就顿时赶过来。如果20分钟后我还见不到你,那你就不消来旅店了,直接去公安局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