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郭国光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一下愣住了。
因而,便点了一下头说:“好吧,我承诺你的要求。”
“别、别、别!”郭国光吓得神采发白,头上盗汗直冒,忙不迭地说,“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你想要我如何才肯把录相带给我?开个前提吧?”
肖琢玉说:“你别觉得我不晓得,实在你早就在内里有了相好的了。你一向都在操纵我,操纵我为你篡夺徐家宝的亿万产业,操纵我来实现你一夜暴富的好梦。现在你已如愿以偿,获得了你胡想获得的统统,我已完整没有了操纵代价,你的下一个目标就是要肃除我这个绊脚石,好和你那相好的双宿双飞,是不是?我为了你不吝委曲责备,委身于徐家宝这个年纪已可做我父亲的老头子,忍气吞声受尽委曲,受尽各式屈辱,只盼帮你达到目标功成名就以后能至心对我,却没有推测到头来竟然是如许一个结局。与其被你所害,还不如先动手为强。”
他愣了一下,俄然脑海中灵光一闪,仿佛明白了甚么,但统统都已经太迟,因为毒气攻心,鲜血从他嘴里、鼻孔中淌了出来,他嘴唇嚅动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一阵狠恶的抽搐以后,便垂垂垂垂地闭上了眼睛。
“啊?”她的话还没说完,郭国光便像被蛇咬了一样从大班椅上跳了起来,但他很快就认识到本身失态了,忙调剂情感色厉内荏地颤声道:“那、那又如何样?”
中年女人摇了点头,推开一扇房门,里边是一间寝室,寝室里摆着一张广大豪华的席梦思床。
对方又说:“不巧的是我与交警大队的刘队长是老朋友,以是我通过刘队长这层干系轻而易举地就拿到了那盒他们已经取消的录相带,然后通过一些技术措置,把那些恍惚不清的镜头一个一个地搞清楚了,以是徐家宝遇害的颠末也就被我通盘晓得了。假定我把这盘录相带交给警方,那你说会有甚么样的结果呢?”
“如何,莫非还要我帮你脱衣服吗?”女人对他嫣然一笑说。
肖琢玉俄然嘲笑一声说:“这鸡汤跟平时没甚么两样,只不过明天我多加了一样作料罢了。”
中年女人的脸上这才暴露一丝笑容,站在寝室里向他招手说:“那你快出去吧。”
郭国光挣扎着问:“甚么作料?”
郭国光如梦方醒,仓猝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不顾统统地向她扑畴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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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说:“我的要求并不高,不过在电话中不便利说,我们见面再讲吧。我在云天大旅店808房等你,如果你想要回那盒录相带,就顿时赶过来。如果20分钟后我还见不到你,那你就不消来旅店了,直接去公安局拿吧。”
郭国光这才看清她的样貌,这是一个穿蓝色长裙的女人,身材颀长,风韵绰约。
对方舒缓一下语气说:“不过你不消担忧,因为那天早晨竹马巷里的路灯坏了,巷子里黑咕隆咚,以是拍下来的画面非常恍惚,底子甚么也看不清,以是这盒录相带并没有引发市交警大队的正视,他们随随便便看了一下,就扔在了一边。”
中年女人不由咯咯地笑起来,说:“你不会连‘上床’这两个字的含义也不明白吧?上床的意义就是,我想跟你……做爱!”
肖琢玉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瞪着他,恨恨地说:“是你对不起我在先,不然我也不会出此下策。”
一名中年警官看了看瘫在地上七窍流血而亡的郭国光,取出证件朝她亮了一下,严肃地说:“我叫范泽天,是公安局的,我们接到告发,说这里有人被行刺。蜜斯,请跟我们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