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见水面垂垂安静了以后,苏娇谨慎翼翼的放下脸上的手掌,往前看去,只见那人靠在浴桶之上,双眸紧闭,面色安静,仿佛是……睡着了?
苗条白净的手指从苏娇的腿窝处抬起,那黏腻的红色顺着指尖往下淌去,金邑宴声音暗哑的贴住苏娇红成石榴色的耳垂,呼吸炙热,“依我看,还是我家小娇娇更说实话些……”
“咳咳……你,你别出去……”但是还不等苏娇舒畅一会儿,金邑宴便脱了身上那独一一件长袍,也跟着进了这浴桶当中。
“不要了……”苏娇蜷着身子娇娇软软的被金邑宴揽在怀里,腔调细柔带着轻喘媚意。
苏娇屁股一沾上那绣墩便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那掩在宽袖当中的手掌紧握成拳,渐渐的敲打着酸胀的小腿,但是最让苏娇难受的还是那腿窝处,涨涨麻麻的疼,却又让人难以开口。
看着苏娇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金邑宴轻笑一声,凑过脑袋一口便咬住了苏娇略有些红肿的唇角。
“疼死了……”苏娇伸手用力的推拒金邑宴凑过来的脑袋,光裸的藕臂上不知何时又缠上了那檀香珠子,跟着她的行动而打上金邑宴光亮的额头。
喜房当中,声音半夜未歇,直至早间寅时方才停了动静。
装在青瓷小盘当中的青盐,净面的金盆,带着熏香味道的巾帕,涂抹肌肤的□□……前前后后近十几人端动手上的东西,洗漱的烦琐不但比苏娇在庆国公府当中更甚,并且也更邃密了几分。
看着苏娇这副战战兢兢的小模样,金邑宴轻笑一声,顺手套上一件外袍,松松垮垮的套在那精瘦的身子上,语气蓦地端庄了几分,“时候不早了,去净室清算一下。”
金邑宴单手将那件细薄的红娟衫子罩在苏娇身上,那红娟衫仔细薄非常,罩在苏娇伸手若隐若现的模样更让民气痒难耐。
秀锦端着金盆站在喜房门口,听到里头陆连续续传出的娇媚哭饶声,红着双颊又退了出去。
金邑宴一只手捏着苏娇软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放在苏娇的胸前深深凸起下去,说话时声音带上了几分嘲弄,“这一大早的,娇娇儿也太客气了一些……还行这五体投地之礼……”
喜房中间就是净室,一夜都供着热水,那巨大的木桶当中热气氤氲的,苏娇一被金邑宴放出来,那热烫的水便将她和顺的团团裹住,详确舒缓如细流,让苏娇忍不住的悄悄呼出一口气。
看到苏娇的行动,金邑宴轻笑一声,伸手接过一旁婢女递过来的帕子,悄悄捏起苏娇的手帮她擦拭手上黏腻的荔枝膏屑。
苏娇胡乱点了点头,她现下只感受本身不但饿得慌,身子也软绵绵的,腿更是酸痛的短长,恨不得躺在不远处的美人榻上狠狠再睡上一觉。
伸手揉捏着苏娇圆光光滑的耳垂,金邑宴看着这艳色的玛瑙与白细的肌肤,嘴角迟缓的勾起一抹笑,温热的呼吸声喷洒在苏娇的耳畔,“我的小娇娇这是昨夜里没吃饱?连块荔枝膏都这么奇怪?”
“女人,来,洗漱。”秀锦伸手朝着那一排溜的婢女挥了挥手,那些人端动手中的东西一个一个恭恭敬敬的端到苏娇的面前。
看着苏娇那浸在氤氲热气当中被蒸的通红的小脸,金邑宴目光暗沉,从她那纤细白净的脖颈处往下看去,直接上头细精密密的满满都是他昨夜啃噬出来的成果,另有那漾在水波当中格外夺目标无爪印子,在白嫩的肌肤上更显含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