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公公了。”文氏亦不会在福海面前端着国公夫人的架子,微微一笑,便不着陈迹的递了一个荷包畴昔,口中问道:“娘娘身子一贯可好?”
“娘娘。”华娘嗔声一唤,说道:“今儿我们过来是为了萱娘的事。”
文氏昂首瞧了一眼娇娘,没敢接口问要如何行事,毕竟现在这位已不是当初的小小庶女,而是宠冠六宫,高高在上的皇贵妃,便说这周身气势已比上一次她进宫时来的更加慑人。
柔娘轻柔一笑,轻声道:“无碍的母亲,萱娘受了这般大的委曲,我们姐妹如果不能给她讨回一个公道,岂不是让人小瞧了我们魏氏一族,更别提,我们姐妹如安在府里安身了。”柔娘说话声音惯来既柔又轻,嗓音委宛动听,若不细品她这番话,倒是极刺耳出内里的火气。
谢家天然不会这般束手待毙,毕竟谢家也是王谢以后,亲眷中不乏朝中重臣,亦有皇亲国亲,如本日这般失了面子,天然不能连里子都失了,若不然,谢产业真成了京都的笑话,没脸在此地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