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抿红唇,娇娘浅浅一笑,回道:“不就是因为老王妃的事嘛!恭亲王妃正在请罪,可这类大事臣妾怎好定论,只能委曲了恭亲王妃临时一跪,等着皇上讯断呢!”
“不敬?”戚望之挑起了眉头,似真不知情普通,问道:“此话从何讲起?”
戚逊逸追过来正巧闻声这句话,忙低喝一声:“胡言乱语些甚么,也不怕隔墙有耳。”
“谢家的事与她有甚么相干的,何必多这个嘴。”戚逊逸摇了点头,语气带了几分迷惑。
“既恭亲王不知情,恭亲王妃无妨为朕讲解一二,或者,老王妃是知恋人?”黑眸里闪着模糊冷意,戚望之口气冷酷道。
戚望之薄唇微勾,轻笑一声,携着娇娘上了高位,坐定后,才似瞧见了跪鄙人方的恭亲王妃,疑道:“这是如何了,好端端的,恭亲王妃怎得跪在地上。”
戚华璋不由嘲笑一声:“她算个甚么身份,也敢在母妃面前如此猖獗,想来是皇家太善待恭亲王一脉,让他们都不知天高地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