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望之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又见娇娘一副害羞带怯的模样,内心倒是有些骚动,甚想化身为狼吞了这柔滑生香的小东西,只是他夙来不是贪欲之人,眼下也不是放纵的时候,故而只能败鼓起家。
“倒是未曾传闻承恩侯竟是这般疼惜女儿之人,我原还顾恤mm是庶出,怕mm之前在侯府中过的不快意呢!”韩侧妃心下嘲笑一声,谁不晓得那承恩侯是个甚么东西,还疼惜女儿,若真如此,那里还会传出承恩侯府娘子最擅以色事人,以艺娱人的传言来。
恭恭敬敬的给豫王妃请了安,豫王妃倒是没有难堪于娇娘,神采与早前并无二样,笑着让她落座在了韩侧妃的身边。
娇娘弯起嘴角一笑,漫不经心的扶了扶鬓角侧簪的那支精美的金累丝宝蝶赶花步摇,仿若没有闻声韩侧妃的话,只笑道:“我还当今儿也瞧不见姐姐呢!看来是湘姐儿的病好了。”
韩侧妃面色一变,神情略有不悦,却辩白道:“王妃说的是,只是魏侧妃刚进府不久,我们府里好些事都不晓得,更不晓得湘姐儿夙来被爷娇惯,妾也是美意,怕魏侧妃今后话音间有个不铛铛,惹得爷不悦。”
福身朝豫王妃与二位侧妃行过礼后,四人便分开,韩侧妃亦不肯瞧着豫王妃那装腔作势的模样,轻哼一声,懒懒的起了身,素手一探,身后的小丫环忙上前扶住了她,嘴角勾了勾,略一福礼便是扬着俏脸拜别。
韩侧妃夙来是个咬尖的,仗着府中独一本身产下一女,平时便是连豫王妃都敢顶撞几句,现在把娇娘视作眼中钉的她,天然不会有甚么好脸子,阴阳怪气的笑了几声,韩侧妃斜睨了娇娘一眼,道:“早前mm可都是早早来给王妃存候,怎得本日竟这般晚?便是王爷疼惜mm多日过夜在坠玉阁,mm也不能恃宠而骄才是。”
戚望之一怔,也不知是为娇娘大胆的动还是大胆的话,或许二者皆有,内心有刹时的柔嫩,如许一个千娇百媚的小东西,是值得让人纵上几分的,想着,便下认识的点了下头。
“今儿就先绕了你,等爷得空在来清算你。”戚望之眼底含着调笑之意,温和夙来冷硬的容颜。
豫王妃倒仿佛是风俗了韩侧妃这张狂的性子,唇边极淡的笑意稳定,只是眼底一沉,口中倒是说道:“你这话倒也有几分理,魏侧妃入府不久,府里的一些事委实是不敷清楚,说来也是我忙这府里的事,分不出心来,如许吧!我身边的赵妈妈也是府里的白叟了,就先拨到坠玉阁服侍一阵子好了。”说着,便让人召来了赵妈妈,竟不容娇娘推让。
“赵妈妈起来的,既是王妃体恤拨下来的人,今后少不得要倚重妈妈一二。”娇娘温声说道,顺手抽下了本身发髻上的一根累丝镂金簪赐给了她,笑道:“如何说都是位管事妈妈,怎得这生的素净,我瞧得都怪不落忍的。”
豫王妃唇边的笑意淡了去,漫不经心的把手上粉彩莲斑纹盖碗一置,收回了清脆的响声,淡声道:“好端端的,又抖甚么嘴皮子。”说着,清冷的眸子一扫,瞧了瞧云髻斜绾,一脸□□的娇娘,不冷不淡的开口道:“一个是府里的白叟,一个是新进府的mm,大的没有大样,小的没有小样,鼓吹出去岂不让人笑我豫亲王府没个端方。”豫王妃这话虽说的不偏不倚,可话里话外却把韩侧妃与娇娘都怒斥了一番。
韩侧妃眸子子在那鎏金簪子上打了个转儿,很有些酸意的说道:“魏侧妃不愧是承恩侯府出来的,这手面就是大,我们这类清贵之家是比不得了。”
娇娘羞的全部身子都蜷了起来,娇颜一侧,软声道:“爷如何总这般欺负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