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洛恍然大悟,明白了为何这位光禄大夫无端端送了帖子邀她去府上赴宴,清楚是觉得她是男人,垂涎美色,故而会聘请她。
“郎主。”孟洛欠了欠身道,不明白他因何而起火。
王府府门大开,拓跋衷自顿时翻身下来,还未进王府,已经大声道:“阿烈,阿烈安在?让他把那南晋得了的小郎带出来让我瞧瞧。”
这是她一向以来想要的糊口,能够安静安然度日,不必太多的谨慎和挣扎,只是在南晋,在故国她从未有过,费经心机躲开一次又一次的死局。
有碎片掠过孟洛的乌黑的手,留下一道伤痕,鲜红的血自那道伤痕中沁了出来,孟洛对上惊诧地回不过神来的拓跋衷,微微嘲笑着,悄悄舔了舔手背上的血迹,眼神中尽是杀意和猖獗:“洛最善于便是冒死,昔日在南晋战乱之时便是不吝存亡与人冒死,哪怕身故,亦是不让对方苟活,故而郎主看重留在身边!”
她迷惑隧道:“郎主,这……”
孟洛含着泪扶了他们起来,道:“媪,现在我们在这里再不必担惊受怕了,你们也能安生度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