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本来偶明天没筹算发飙的。不过考虑到前面要赶论文，发飙的能够性比较小。惊骇大师被憋死，就赶出一章来～～～
“慧妃娘娘没瞥见。不过，应当是毁了韩国夫人的面貌吧。”淑贵嫔道，“皇后娘娘刺了几十下，累了，才把金簪在韩国夫人身上擦洁净。又重新钉上了棺材。”
“殿下，我在这里！”另一个少女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你——”竣熙跳了起来，揪住哲霖的衣领，“你为甚么要如许？你疯了么？你这恶魔！”
“殿下猜的没错。”哲霖道，“明天的统统都是臣的所为。”
“是么？”皇后淡淡道，“宗人府里已经有一屋子关于我的卷宗了么？奇特！如何早没见康亲王来揭穿我，恰好要比及本日？”她看了一眼白羽音，言下之意，亲贵们都猜得出。
“是不是……是不是阿谁女人干的？”程亦风问，“阿谁冒充蜜斯的人？”
元酆帝愣了愣：“你倒经验起朕来了？还振振有词！不过朕就是要究查。当年韩国夫人遇害之时，朕在琅山祭奠。十几年来，常常想起，朕都悔怨不已。你们当朕不晓得么？你们背后都说朕是昏君，不是选美女就是炼丹——既然如此，早晓得朕当年就更加昏庸些，不睬会你们那些礼教大防，执意立韩国夫报酬妃，然后带着她一起去琅山，统统就都不会产生了！”
“万岁，袁哲霖奸滑奸刁，他说的话半分也不能信赖。”康王妃道，“看到万岁安然无事，臣妇也老怀安抚了。”
“皇上还在水中，我岂不更寒心？”皇后怒道，“你不要抵赖了，到底为何要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若不是你，还能有谁？”
“皇上，您这是……”康王妃小声劝道，“您大病初愈，应当好好疗养……”
“你……你的意义是，幕后另有主使？”竣熙颤抖着。
他们迟早就会来问她。她是元酆五年镜湖惨案仅存的生还者。她是皇后的亲信。她会被推到风口浪尖上。当时要说甚么呢？本相？谎话？谁会信赖？
这不是当初本身为程亦风续的那半阙《满江红》么！争得花阴重相逢，此时度量当时节。他还记得呢！
“当然另有！”哲霖回身指着程亦风，“另有程大人的幕僚公孙天成先生。如果说方才那两人都是为了一己私利，公孙先生倒是为了申冤报仇。他要为故交的老婆韩国夫人报仇。韩国夫人，就是被皇后害死的！”
皇后斜睨着她，仿佛是说：你一个犯下重罪之人，也敢来胡言乱语？
程亦风接着说下去：“那女子近前来问我要印信，我便喝问她：‘你究竟是何人，要冒充符蜜斯？有何诡计？快从实招来！’那女子先还不承认：‘大人你说甚么！我如何能够不是符雅？’我道：‘你不必假装了，程或人如果连本身的未婚妻都认不出来，别说仕进，便连人也能够不必做了！我来问你——争得花阴重相逢——后一句是甚么？’”
“娘娘莫非是思疑老臣故意侵犯？”梁国公愤恚道，“老臣的夫人也在画舫上，如此存亡未卜。娘娘如此思疑老臣，好不叫人寒心！”
“殿下，我才是凤凰儿！她是假的！”凤凰儿到了跟前，一边踩水一边扶住了竣熙。“你到底是谁？”她诘责素衣少女，“为甚么要冒充我？在锦波阁里打晕我的也是你，对不对？”
康王妃不卑不亢：“霏雪不是我带来的。明天的事情我也全不知情。不过，霏雪说的倒是真的。当年皇上想要立韩国夫报酬妃，你几次来求我游说王爷，让宗人府出面反对。可见你方才说的阿谁姐妹不分相互共侍一夫的故事满是谎话！朝阳和素云会封为公主，也是你促进的。当时要选宗室女子去樾国和亲，本来有很多别的人选，但你毕竟还是选定了朝阳。因为朝阳和韩国夫人极其类似，她就是你的眼中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