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长辈晓得这要求过于冒昧，但——”
“至于最后一点，”师祖看着我，脸上不无遗憾，“你既然已经被癸女吞噬，那决然没有生还的能够了。癸女以游虫为食，尾部有巨口，吞万物纳为己用，只进不出。癸女体内灵力充盈，要想从它腹中逃出去，除非你有罗刹之刃，从中间将它断为两截，生生扯出一条口儿。”
“玄女位于天干第九位，亦属大阴之位。若明天殛毙你朋友的并非癸女，而是玄女……莫非你也要报仇？”
我无言以对。这类时候，我去那里找这传说中的鬼灵？
我吓了一跳，几近从石凳子上蹦起来，“师祖！您这是何意？莫非……那癸女……竟是神女！”
师祖呵呵笑道：“这话但是你师父教的？我若见了他，非给他两个耳光尝尝。辟邪一门虽以驱灵为生，但一味遁藏灵体，岂不成了怯懦鬼？我等辟邪弟子，理应视灵力为六合之气，广纳此中。若你能达到这般境地，便明白何为百无忌讳，六合清闲了。”
师祖俄然一阵嘲笑，“你提及话来，不像是辟邪门徒，倒像是清世一系的贼子……”
“这是为何？”
但师祖听了我的话，却笑得更高兴了。
“那……我如果逃不出去的话——”
碍于师祖较着悔恨清世一系，我可不敢直说蕊儿是清世的弟子。
我这算盘打得夺目，师祖当年既然能把握三只癸女，想必对这妖灵了若指掌。有她出主张，我岂不是如虎添翼？
“这是何意？”我摸不着脑筋。
师祖这话很有些哲学意味，但我现在可没心机思虑哲学题目。
我顿时一震！数百年前，白师祖用术法催生了三只癸女。而数百年后，竟又有癸女以师祖的故居为巢穴，借用师祖的灵力孵化幼崽！
“这癸女……就当真如此短长？世上无人能降服它？”
师祖却奥秘一笑，仿佛看破了我的心机，接着又说道：“第二，你为何感觉癸女可杀？”
“但是……师祖，恕长辈无礼……我们白派，不是向来拒灵体于千里以外的吗？为何师祖您却恰好把握了三只癸女？”
师祖叹口气，说道：“你可知九天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