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二老爷再次大笑:“我就喜好你如许的年青人!懂事见机又知礼,公然不愧是弘安岑家人!若岑老弟你实在过意不去,想要感激我的话,不如在来我安家家学,给族里的孩子发蒙。趁便教教我那大侄儿,如何行文制业。他过两年就要进京考举,若得你指导,想必也能收成很多。”
安二老爷想起本身昨儿个的行动,赧颜道:“昨日……我怒极,一时失了明智,上门闹了笑话。还请岑兄弟和林兄弟,不要与我这昏了头的老头子计算。”
岑二爷和林四爷闻言,呵呵笑道:“他们也是幼年打动,您不见怪他们就好。”
“哈哈!也行。”安二老爷笑笑,又道:“对了。昨日我说要岑家给周远达筹办一千两银子,这事儿就当我没提过!此后,岑兄弟你不必再管他。周家也不消理睬。今后,我会让安泽带人不时去岑家大宅四周巡查。不会叫人打搅了岑家的清净。你既然买了我大哥的旧宅,和安家成为邻里,天然该得我安家庇护。”
岑二爷笑:“林四爷本日就要进山,不今后便要返回湛州,怕是陪不了您。不过,我倒是很安逸。只要您不嫌弃我来得太勤。惹您心烦,那我便日日上门叨扰您又何妨。”
文人的清傲岸气,他是再懂不过了。每年去他那老岳丈家拜访,他都要被挫一鼻子灰。岑二爷比起他那些满口之乎者也的舅兄,的确好太多!
昨晚安大管事和他聊了好久,让他详细体味了岑二爷此人。若不是他运势不好,赶上暴虐的嫡母,现在早已退隐。
林四爷见岑二爷几句话哄得安二老爷乐畅怀,心中非常佩服他。这时他也明白该如何说话了,“二老爷,您别介怀我多话。我虽在安坪镇的时候未几,但总听人说,令嫒畴前如何如何孝敬懂事。大师对于她嫁给周远达这事儿,都深感可惜!”
岑二爷和林四爷多机警的人精!顿时顺着安二老爷的话道:“您何出此言!我们怎敢担您的报歉?说来讲去。都是小孩子不懂事闹的。不如我们就此将此事揭过。今后大师都不要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