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死不好死的,阮无双的整张脸都狠狠贴在了独孤连城的胸膛上,吃痛的闷哼一声,淡淡的药香再次缭绕在鼻尖。
不搭不睬,氛围泠然。而独孤连城明显有的是耐烦和体例。
阮无双直起家子,悄悄揉着因为猛扑畴当年撞疼的鼻子,一双带着火光的美眸斜睨了一眼尽情萧洒的或人。
不知独孤连城动了那里,那消逝的棋局又呈现在了面前,并且棋局上的黑子,白子竟然还是本来的模样。
阮无双嘲笑一声,倒是无话可说,如果方才她本来的衣服没被他唤七影拿扔了,她现在就算穿一身血衣,也不会穿这劳什子的留仙裙。
“信了吗?”独孤连城清冷却又带着淡淡温热的气味喷洒在她的耳际,掺杂着他身上淡淡的药香,竟然出奇的好闻,似雪莲的暗香似嫩草的清怡。
如何能够?那是母亲留给她独一的东西,悄悄咬牙,对比独孤连城一派的淡然无波,阮无双的脸早就变成了酱玄色。
咬了咬唇瓣,阮无双顿时感觉泄气。
独孤连城挑眉,看来这只小猫非常固执,还没接收经验,那么他不介怀让她影象深切。
免得她受他的气,这下好了,披头披发,活像个疯婆子。
“下,我陪你下。”阮无双一字一句的道,这话几近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不过那么密切的打仗,让阮无双不由心下羞怒,脸蓦地一红,倒是被气红的。
独孤连城闻声阮无双的呢喃抱怨,将手中的白子缓缓落在棋局中心,清眸微微一抬,面前才子粉黛淡施,眉如远黛,眸如月光,唇不点而樱,一袭浅紫色鎏金边褶皱留仙长裙将她的万千风华通盘托出。
发簪拿下之际,阮无双的青丝好像盛开的佛玲花,一瞬便是风华。好像柳条的青丝悄悄拂过独孤连城温热的指尖。
“独孤连城。”阮无双稳神,似忍到了极限,直接将独孤连城的名字唤了出来,她记得她没惹过他吧,也没结过仇,她只是救了一个刺杀他的人罢了,有需求招惹她吗?
语气淡淡冷冷,却不刺耳出不成回绝的意味,可偏生阮无双是个固执的脾气,你越是号令,她便越是不听。
因而头一偏,心一横,道:“不会下。”
岂知,独孤连城扬眉一笑,似笑非笑的回道:“好说,好说。”
她的手被他反扣在了身后,全部身材也转动不得。
“陪我下一局棋。”
说她固执也好,作死也罢,她就是说了不下就不下。
她晓得这车里有构造,不然方才如何会那么俄然,不过这也太小人了吧,忍住胸腔中蓄势待发的肝火,阮无双带着讽刺的笑意道:“四殿下当真让人佩服。”
闻言,阮无双蓦地侧头,眸底似浓墨晕染,这黑心狐狸,想恐吓她,门都没有,阮无双冷静咬牙,一双眼眸直勾勾的盯着独孤连城倾城如玉的面庞,那意义便是,我就看你敢不敢。
阮无双美眸鉴戒的看着独孤连城,恐怕他又出甚么幺蛾子,但是即便如此,她还是猝不及防的遭了他的道。
“本皇子从不做亏蚀买卖,棋没下成,这衣服可还要银子,这簪子,本皇子就先替你保管。”
好说?真是气死人不偿命,这话几乎让阮无双一口老血喷涌而出。
“黑子?白子?”
阮无双长长的睫毛轻拂两下,几番考虑,下颚微微一抬,她就不信,他还真敢脱她的衣服。
“你到底想如何样?”
阮无双悄悄握拳。
她一贯喜好素雅繁复的衣裙,这还是第一次穿那么烦琐华丽的衣裙呢!
额间细碎的青丝如同点睛之笔将女子的美丽展露无遗,独孤连城的眸中闪过一抹冷傲之意,不过很快就被万千的清冷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