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皇子从不做亏蚀买卖,棋没下成,这衣服可还要银子,这簪子,本皇子就先替你保管。”
独孤连城挑眉,他从她悠然一亮的眸子看到了她明显感兴趣,不过能回绝的那么必定,倒是他低估了她。
闻言,独孤连城瞧了眼手中的胡蝶簪,微微抬眸,清冷的眸光扫过固执又一脸有力的阮无双。
独孤连城似早有发觉,他轻巧一躲,松开了监禁阮无双手腕的手,手微微一抬,朝阮无双的发髻间的胡蝶簪而去。
这鎏金边褶皱留仙长裙虽都雅,可穿却不是那么轻易,费了一番工夫,阮无双终究穿了上去,坐在软垫上左手扯扯,右手拂拂,嘴上不忘呢喃抱怨道:“终究穿好了。”
她晓得这车里有构造,不然方才如何会那么俄然,不过这也太小人了吧,忍住胸腔中蓄势待发的肝火,阮无双带着讽刺的笑意道:“四殿下当真让人佩服。”
阮无两侧身美眸悄悄掠过独孤连城的面无神采的脸,最后定格在棋盘之上,这棋,局已定,并且她夙来见过很多棋局,此中不乏棋局妙手摆的变幻莫测的棋局,可却向来没见过如此死局。
好说?真是气死人不偿命,这话几乎让阮无双一口老血喷涌而出。
咬了咬唇瓣,阮无双顿时感觉泄气。
阮无双悄悄握拳。
手被固住了,不另有脚吗?如许一想,阮无双的腿一抬,朝独孤连城的头而去。
不搭不睬,氛围泠然。而独孤连城明显有的是耐烦和体例。
阮无双长长的睫毛轻拂两下,几番考虑,下颚微微一抬,她就不信,他还真敢脱她的衣服。
好死不好死的,阮无双的整张脸都狠狠贴在了独孤连城的胸膛上,吃痛的闷哼一声,淡淡的药香再次缭绕在鼻尖。
语气淡淡冷冷,却不刺耳出不成回绝的意味,可偏生阮无双是个固执的脾气,你越是号令,她便越是不听。
“独孤连城。”阮无双稳神,似忍到了极限,直接将独孤连城的名字唤了出来,她记得她没惹过他吧,也没结过仇,她只是救了一个刺杀他的人罢了,有需求招惹她吗?
只见独孤连城的嘴角微微漾起,就在阮无双猜疑之际,她俄然感遭到坐下的木板仿佛动了起来,那木板底下就跟有人似的一翻,阮无双心下一惊,倒是猝不及防的朝劈面扑畴昔。
“说了不下就不下。”阮无双嘲笑一声,毫不逞强的看着独孤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