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会儿齐谨之在他们的心目中,早已经跟屠夫、活阎王画上了等号。
话未说完,马堂弟已经跳了起来,一把抓住马仲泰的衣衿。
马寨主抬起眼皮,一字一顿的说道:“胡说,你阿爹现在正在山中打猎呢。”只是不幸碰到了猛兽……
生硬的转动脑袋,目光在人群中搜索到火伴,相互互换了个眼神,然后便有一人踉跄着跑向后衙街。
上百人堆积,却只要齐谨之一小我的声音,其别人连呼吸都谨慎翼翼,不敢收回丁点儿响动。
“二爷,您、您这是如何了?”门口的小厮惊奇万分。他在马产业差好几年了。还是头一次看到自家二爷如此‘失礼’的模样。
齐谨之高坐在马背上,冷冷的看着面前这一幕闹剧,也不令人制止,就这么看着。
不但杀了,还筑了京观,就那么大剌剌的摆在县衙门口。
有第一个开溜的,便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卧槽,齐谨之,你另有完没完了?
马堂弟比马二叔聪明,一听这话,顿时又跳了起来,“那我阿爹就这么白白死了?”
齐谨之抬手一指两侧的‘京观’:“这些歹人企图刺杀朝廷命官,目无国法,意欲谋反,本县毫不会手软。”
‘京观’一出,县衙门口的人全都惊呆了。
马家,不能再出事了!
‘百姓们’内心发慌,担忧刘虎也是个二货,会当场指人,有几个胆量小、心机却矫捷的人,开端偷偷往外溜。
世人不由自主的齐齐向后退了好几步,唯恐本身一个分歧群,被齐县令‘点名’。
……
马仲泰摆了摆手。没说甚么,理了理倾斜的衣服,朝里走去。
马仲泰还没有走近议事的大堂,便听到了堂弟歇斯底里的叫骂声。
为了抛清马家,马寨主也只能遵循齐谨之的脚本往下演。
“当然,如果实在有严峻冤情的,也可现在跟本县道明,”齐谨之眼含等候的扫了眼在场的‘百姓们’。
你说这是震慑呢还是震慑呢还是震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