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谨之见闲事已经说完了,也不再担搁,直接下了炕,伸了个懒腰,临出门前,又低声说了一句:“有自知之明就好,但愿你能清楚的明白甚么事该做,甚么事不该做!”
顾伽罗决计减轻了‘相夫’两字的读音,表示她情愿借住娘家和娘家的权势,帮助齐谨之重入宦海。
一边说着,齐谨之一边将两只脚拿下来。扭头斜睨着她:“行了,你也别跟我说这些废话了,干脆些,明天叫我出去到底说甚么?”
顾伽罗挥挥手,将一众丫环都打收回去,温馨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伉俪两个。
“嗤~得了吧,顾氏,你若不是因为本身的名声太烂,另嫁嫁不到甚么好人家,你也不会返来。”
听到顾伽罗提起这件事,齐谨之那张死人棺材脸终究有了神采。他嗤笑一声,“顾氏,畴昔你到底做了甚么,你内心稀有。无需跟我矢语发誓。”
“当真。”齐谨之扯了扯嘴角,再次暴露痞痞的笑容,“不过,你可别自作多情。我不纳妾可不是为了你,而是因为我临时不想。”
现在的他们,想做普通的伉俪已经不成能了,那就干脆做一对互利互惠的合作火伴吧。
炕边放着熏笼,内里的柴炭正噼噼啵啵的燃得正旺,人坐在近前,只感觉暖烘烘的。
顾伽罗一边说,一边看着齐谨之的神情,“提及那位贾蜜斯,还真是个美人儿,长得好、脾气也好,就是配给寺大家家做儿媳妇也使得。大爷如果故意,无妨就亲上做亲,纳了那位表蜜斯如何?”
齐谨之干脆的点头,吐出一个让顾伽罗更加气恼的词儿:“不会!”
紫薇和别的丫环都被打发了出来,在廊下看到齐谨之扬长而去的模样,心下不由担忧,赶快进了西次间,低声扣问道。
再者,‘顾伽罗’固然没有做那事。可确确实在让人家齐谨之‘被’戴了绿帽子。
顾伽罗试着站在齐谨之的角度来回顾这件事,她发明,如果她是齐谨之,也想掐死阿谁害本身沦为笑柄的‘顾伽罗’。
厥后顾伽罗为了逃出铁槛庵,更是引诱一些士子将齐家的秘事编成了段子满都城漫衍。
顾伽罗只是不晓得齐谨之的心机,听了这话,不由得愣了下,“当真?”他真的情愿保护她和顾家的脸面?
顾伽罗挑眉,半开打趣的说道:“大爷公然短长,竟是连这个都能猜到。没错,就是那位贾家表蜜斯。”
另有一点,齐谨之固然对顾伽罗各种嫌弃,但却明白,齐家大奶奶由顾伽罗来做,对他、对齐家是无益有害。
至于两人没有豪情、形同陌路,这也好办,等机会成熟了,他们选个得当的日子和离也就是了。
在人前保护她的面子,背后里也不做有碍‘伉俪豪情’的事情。
齐谨之没有言语,接过茶,径直坐到了另一边。
“大爷,你返来也有半个月了,我们还没有好好说说话吧?”
估计顾伽罗对他也没有多少眷恋。
靠之,这熊孩子,还让不让人镇静的谈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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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熊孩子,真不成爱,她都这般低声下气的乞降了,他竟然还如此不包涵面。
真真是死鸭子嘴硬。
齐谨之这么‘熊’,顾伽罗只得放弃跟齐谨之好好交心的动机,深深吸了口气,道:“方才在春晖堂,贾老太君要给大爷您纳个二房。”
对于齐谨之的冷嘲热讽,顾伽罗一点儿都不在乎,反而当真的说:“大爷,我晓得你的心结。但不管你信不信。我能够摸着心口说一句,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对不起齐家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