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谨之见闲事已经说完了,也不再担搁,直接下了炕,伸了个懒腰,临出门前,又低声说了一句:“有自知之明就好,但愿你能清楚的明白甚么事该做,甚么事不该做!”
齐谨之干脆的点头,吐出一个让顾伽罗更加气恼的词儿:“不会!”
勾了勾唇角,顾伽罗持续柔声道:“好,畴昔的事我们临时不提,妾身既然决定返来,那就是想跟大爷好好过下去――”
这个熊孩子,真不成爱,她都这般低声下气的乞降了,他竟然还如此不包涵面。
顾伽罗内心的小人已经拎起了鞭子,真想狠狠的抽这熊孩子一顿。
至于两人没有豪情、形同陌路,这也好办,等机会成熟了,他们选个得当的日子和离也就是了。
齐谨之翻了个白眼,似笑非笑的说:“哦?顾大奶奶不反对?”
齐谨之没有言语,接过茶,径直坐到了另一边。
乃至于齐谨之出门的时候,不管走到哪儿,都能碰到旁人或怜悯、或讽刺的眼神。
顾伽罗决计减轻了‘相夫’两字的读音,表示她情愿借住娘家和娘家的权势,帮助齐谨之重入宦海。
现在的他们,想做普通的伉俪已经不成能了,那就干脆做一对互利互惠的合作火伴吧。
齐谨之脚下一顿,渐渐转过身,唇边噙着一抹怪笑,“不装了?”
听到顾伽罗提起这件事,齐谨之那张死人棺材脸终究有了神采。他嗤笑一声,“顾氏,畴昔你到底做了甚么,你内心稀有。无需跟我矢语发誓。”
这也好猜,贾老太君带来的长辈当中,只要贾姝一个异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