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伯母,我、我和爱儿已经定了毕生,还请二老成全。”
胡氏很共同丈夫教诲儿子的事情,为了不令儿子用心,更是将齐严之身边的事打理得清清楚楚,不让他为了些‘琐事’而烦恼。
“哎哟!”
齐严之却不晓得伯父已经否定了他的‘真爱’。赶快说道:“伯父,爱儿也是好人家的蜜斯。无法出身不幸,父母前后亡故,家中再无靠近的长辈,只得去投奔姑母……”
幸而许爱是去冀州,与齐严之顺道,齐家的下人们固然感觉不当,但还是乖乖的服从二爷的叮咛,让许家蜜斯上了齐严之的马车。
跟着婆母走进上房的顾伽罗脚下一滑,几乎喷笑出声。
“多谢两位姐姐!”许爱柔声细气的说道。
许爱低着头,眼中闪过一抹烦恼,但当她抬起脸的时候,已经规复了方才的娇怯。
没有大夫,也没有药材,齐严之眼瞅着就要烧胡涂了,齐家的下人们急得团团转。
而在诸多番笕剧中,常常被猪脚们挂在嘴上的一句话便是‘xxx,我们是至心相爱的’,跟着各种狗血、雷剧的呈现,所谓的‘真爱’垂垂的成了贬义词。
许爱仓猝摆手,然后用害羞带怯的目光看了齐严之一眼,小小声的说:“能碰到二爷是爱儿的福分!”
齐严之愈发打动了,胆量也无形间增大了很多,他抬开端,定定的看向齐令先,“伯父,爱儿先是对我有恩,随后又对我有情,这么好的一个女人,我不管如何都不能孤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