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明显撞得那么响还说没事,楚惊澜最见不得她这爱逞强的臭脾气,二话不说把她从浴桶里拎了出来,一只手揽着腰,一只手拽下衣架上的浴巾把她裹了个严实,这下她再也忍不住痛呼出声。
如此打扮天然不能再挽着楚惊澜的手或是以夫君相称,她也就顺势转换了角色,粗声大气地问道:“哥哥,我们甚么时候解缆?”
话音刚落,唐擎风就牵着几匹马从背面过来了,面色有些凝重。
唐擎风始终在她身侧庇护着,到了半途歇息的时候,见她揽缰勒马翻身落地都甚是谙练,不免猎奇地问道:“夫人,您何时习得骑术的?”
夜怀央在沐浴。
“那不一样……”夜怀央皱着小脸嘀咕道。
不过夜怀央的话里只提到了春季赛,他便多嘴问了一句:“夫人没有插手春季赛么?”
“那恐怕不出三天就会被你弄死。”
“真没想到你会在这个时候对我说这句话……”
夜怀央嘟哝道:“如何睡都不舒畅……”
祸首祸首不但没有涓滴惭愧,还巧笑倩兮地对他说:“怀灵最爱吃靖州产的桂花蜜了,我来了恰好给她带几瓶归去,先替她谢过裴大人啦。”
“你又吼我,唐擎风和新月他们在外头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