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我亲身去!”
“殿下放心,下官定不会指责于他。”
王仑苍听着他没头没脑的话,只感觉胡子都要气直了,双眼瞪圆,“甚么岐山王?要真是岐山王的女儿,拦了就拦了,你晓得那是谁,那是谁!”
程青羊入仕没多久,也一向待在大理寺,故而熟谙他的人很少,内阁中有人就是钻了这个空子,在城门处戒严。
“你手底下的人,说是受命行事,奉的是谁的命,本宫如何不知,都城何时戒严了?”周菀倒是咄咄逼人。
紧赶慢赶,终究气喘吁吁的赶到了城门口,瞥见城门的场景,王仑苍只感觉一口冷气直入肺腑。
王仑苍一送完高朋,亲信立马出去禀告:“大人,张贺的部下在内里等了半天,很焦急的模样,东城门那边仿佛出了事。”
“王大人,你先起来吧,本宫能够入城了吗?”
王仑苍忙道:“郡主的车架,天然是能入的。”
张贺有些委曲,道:“卑职前次拦了清河郡主,也没见您如许啊,不就是岐山王的女儿吗?就算是王女,她也不能硬闯啊?”
一声厉喝,吓得张贺手中的刀都拿不稳了,转头看到满脸汗水的王仑苍。
“甚么岐山王的女儿,甚么乱七八糟的?”王仑苍不耐烦的问。
“少拍马屁了。虽这令函荒唐,你阿谁部下,倒是有点意义,你也不要难堪他,毕竟他是公事公办。”周菀听得李影的转述,对恪守职责的张贺倒是有几分赏识。而对于觉得荣嘉郡主只是个得宠的王女的张贺,不得不说这是个美好的曲解。
“仿佛说是拦住了荣嘉郡主。”
原是周菀久等王仑苍不至,怕半途出了甚么变故,便令保护队硬闯,张贺见此,只感觉是做贼心虚,俩下子便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