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青羊抬高了声音道:“本日之事,不要奉告别人。”接过令牌之时,偷偷递了一锭银子给保卫。
周菀看了一眼君珉,君珉立马知机道:“我去派人报官。”便退了出去。
周菀蹙眉不语。
“时隔多年,当时没有人究查,厥后便不了了之。”
周菀神采动容,忙问:“你的意义是,父亲之死不是不测?”
程青羊解释道:“王大人一向不肯开口,陛下就判他放逐岭南,昨日去狱中见他,他直说想要见您。”
周菀点了点头。
未几时,福慧呈上一件玄色披风,帮她系上。
周菀思考半晌,便唤来福慧,低声叮咛几句。
落日斜下,诏狱迎来了两位探监者。
“王大人,好久不见。”周菀缓缓的扫视了一眼牢房,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长凳。因是重犯,又是曾经救驾有功的重官,安排的牢房非常洁净。
“大人,吾等受命看管诏狱,闲杂人等不能入内。”刚一到门口便被保卫拦了下来。
王元晖解释道:“当年最早发作疫情的南城隔壁的凉州,凉州府尹是个能臣,面对瘟疫,第一时候全城戒严,采纳了很多办法,才将疫情节制稳定。而南城发作瘟疫之时,凉州的疫情已经走到了序幕,以是非常蹊跷,王爷就是因为感觉不对劲才入城平疫,没有想到却再也没有走出来。”
“世人都觉得南城瘟疫是因其临城凉州节制不当,才导致南城哀声一片。”
周菀挑了挑眉,“愿闻其详。”
“那你说父亲之死与他有关?”
程青羊不再多言,一起指引七拐八弯,行至一处僻静的牢房外。【零↑九△小↓說△網】
王元晖神采微变,起家施礼,俯跪长揖,“平西王旧部王元晖,见过少主。”
程青羊看了一眼她身边的君珉,低声道:“殿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程青羊一本端庄道:“上面派来的鞠问之人,你开门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