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小的这就让伴计去办!”
“王爷,不好了,您的银子要飞了!”
“爹,府里太无聊了,我可否做点别的事打发时候?我瞧着那杜元然一点都没断念,还想着挽回我,您可否安排一下,让我既有事可做,还能不动声色的躲他远远的?”景玓俄然开口。
要她整日待在一个几十平米的处所,那是绝对不可的。
影风汗,“……”
景玓微微勾唇,“这叫刺激消耗,不搞点赠送活动,这承平乱世的,谁会往家囤米?何况都城大米都让我们锦荣米行和吉鸿米行把持了,就是普通卖价折四成也有赚,一石送一斗,完整不亏。再者,常日里的把持恐怕早就让百姓生了牢骚,如此惠卖,说不定还能换来些好口碑。”
杜元然神采唰青,咬紧了后牙,“玓儿是不会喜好你的!”
“何故见得?”夏炎雳挑动起诱人的桃花眼。
夏炎雳皱起了眉,“谁出的主张?为何本王没获得动静?”
但转眼一想,她是侯府六蜜斯,侯爷最心疼的小女儿,她都如此交代了,就算三公子有何贰言,也有这位六蜜斯撑腰,他何必畏手畏脚?
影风道,“王爷,传闻是六蜜斯出的主张!”顿了一下,他一脸忧愁,“王爷,太子不是说把吉鸿米行本年的利润都让给您吗?可锦荣米行如此拉客,吉鸿米行还会有买卖吗?本该是您的银子,这不得眼睁睁飞了嘛!”
景骁上前,冲动地拍起了桌子,还是那声吼怒,“你还美意义说,你可知我们米行亏了多少银子?”
米铺配房里,景玓正用着午餐,俄然一人气冲冲踹门而入。
瞧着两鬓斑白的老掌柜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她干脆将账簿合上,浅笑地问道,“周掌柜有何话但说无妨,如果有何难处,也可说来我听听。”
景良域已过半百,现在侯府统统财产的话事人是宗子景炫。在景玓原身的影象中,景炫是个事情狂,现在二十有八了,还没立室立业。
“走!去找那女人!”
听着他咋呼的声音,夏炎雳刹时拉长了脸,没好气地斥道,“甚么银子飞了?谁敢抢本王的银子不成?”
对于女儿的要求,景良域天然应允,毕竟他也不但愿女儿再有工夫去想杜元然,如果旁的事能分离女儿的心机,那再好不过了。
景玓也不卖关子,直接交代起来,“先让人筹办一块牌匾,要大,挂在内里最显眼的处所,上面落字,‘从明日起,为期三日,凡在此铺购米,买一石送一斗,售完为止。’
闻言,周兴嘴巴不由得张大。
可他做梦都没想到,景玓不但用锋利的言语戳贰心窝子,乃至完整不顾昔日的情分,冷血无情得叫人惊骇!
“你!”杜元然几乎吐血。
面对她的窜改,景良域一时候另有些不风俗。但不风俗归不风俗,他也乐见女儿变得沉着沉着,而不是整天到晚都只想着那杜元然。
安启侯府在都城虽有职位,但在朝中并无实权。帝王顾忌外戚拥权,这一点统统人都心知肚明,不过帝王对他们景家也不赖,让他们景家在商行恣情生长,如天下最大的锦荣茶行、锦荣米行、锦荣布庄,就都是他们景家的财产。
此人不是别人,恰是安启侯府三公子景骁。
周兴从未在她部下做过事,也没想到她行事风格如此判定萧洒,一时候还真有点打鼓不敢应。
抿了抿唇,她重新看向杜元然,冷声道,“杜将军,你若真要如此,那我便当你在拜谢恩典。本日受你一拜,前尘恩仇到此结束。从今今后,还请杜将军莫要再胶葛于我。”
香杏怕他不会等闲分开,故而从速尾随上去。
影风一边喘着气一边详细禀报,“王爷,那锦荣米行俄然大开粮仓售米,买一石送一斗,半个都城的人都去了,一个个抢着买,就跟不要银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