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一出,唐滢滢双眼不天然地闪动了一下,然后深深地望着景玓和夏炎雳。
耳边戏谑的声音让景玓没好气地看畴昔,“时候不早了,我另有要事忙,就不接待钰王爷了。”
当天夜里,俄然变了天。夜风‘呜呼’刮着,如鬼哭般刺耳。
许是她动手越来越重的原因,男人终究有了反应,伴跟着闷哼声吃力的翻开了眼皮。
姚珠花喷出一口粗气,骂道,“好个水性杨花的贱人!我就说呢,然儿去侯府请罪,她如何就俄然变了副面孔,本来是早就跟钰王勾搭上了!现在想来,那日婚礼恐怕也是让他们做了手脚,不然如何能够‘接错亲’?”
对其别人而言,这男人随便一笑就勾魂摄魄,可在她看来,就是一种心智不成熟的表示。当然,她也能了解,毕竟他才二十出头,这类年纪放在二十一世纪,也就是个刚入社会的萌新青年,她跟一个愣头青年计算甚么?
景良域又笑,“没想到玓儿也有经商之才,依爹看,但是涓滴不输你大哥呢!”
“滢滢,你再将景玓和钰王的环境细心说一遍,他俩究竟是如何的!”
这侯府六蜜斯与杜元然断婚不是因为接错了新娘?
对景玓的‘变心’,唐滢滢很难信赖。可现在钰王就在她面前,她亲眼看着他与景玓同处一室,虽说她没听到钰王开口说过甚么,但是他和景玓的‘端倪传情’她倒是看得真逼真切……
此时的景骁已经没有了前几日的肝火,正一脸含笑地看着她,还拥戴景良域的夸奖,“是啊,没想到六妹如此聪明,竟能想出这等良策,让我们两大米行在短短三日以内便售空了仓里的旧米!”
景玓有想过买卖火爆,但没想过会如此火爆。他们锦荣米行的米只用了一日半就清仓完了,幸亏吉鸿米行及时把米转运过来做了补给。不过两大米行的米,只用了两日半便全售一空。
分开景良域的书房后,景玓回了内室。
她得亲身去问问景玓,看看那死丫头到底想如何!
她唇角微勾,对景骁的心机一目了然。
见对方一向没动,她提脚走了畴昔,正筹办用脚踢踢,又一道闪电落在远方,让她刹时看清楚了对方的模样——
“……”景玓哭笑不得。
……
重物落地声从窗别传来。
唐滢滢哭道,“老夫人,滢滢所言句句失实,绝无半句谎话,您若不信,大可派人去查。钰王爷这会子还在锦荣米行呢,且他们孤男寡女一向都在一个屋子里……”
这本就是杜家母子最想不通的处所,现在经她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姚珠花气得额头青筋直冒。
景玓见状,也不敢再同他说话了,随即便将他从地上扶起,然后一步三晃地将他带进了房。
另有甚么比亲眼所见更能压服人的?
锦荣米行买一石送一斗的活动,除了城里的百姓外,连城外有钱的大户都派人前来抢米。
瞅着唐滢滢那不知所措的尴尬模样,香杏也不再惊骇了,脸上换上了鄙夷,上前去拉人,“唐姨娘,你还是归去好好养胎吧,争夺为杜将军生个大胖小子,说不定看在儿子的份上,杜将军直接将你抬为将军府正妻呢!”
景玓点了点头,扭头对周兴微微一笑,“周掌柜,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等忙了本日,放你半月假,你回家好好陪陪家人。”
就算她不肯接管,可也必须得承认唐滢滢说得在理。若非变心,景玓怎会让她儿子在结婚当日出那般的丑,都成了全都城的笑话了!
可让她如何都没想到,一贯和顺的侯府六蜜斯竟是这般难打仗,言语不是犀方便是挖苦,浑身高低更是带着一股高不成攀的傲气,不但单对她,就是杜家母子在这六蜜斯眼中仿佛都变成了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