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的三公子景骁。”魏清漾也没卖关子,接着便与他说了起来,“传闻侯府当家的傅姨娘是因为景玓才死的,其中内幕固然无人晓得,但这事必定是他们心中的一根刺,我就不信景骁对此事毫无波澜!何况侯府家业被景炫这个宗子把持着,景骁作为庶子,一辈子都别想出头。如果王爷能从景骁动手,说不定……”
司空恒玙一脸是怒地瞪着魏清漾,“你开甚么口?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被哥嫂劈面指责,司空恒玙脸面也挂不住,扫了一圈合座来宾后,他朝景良域和景炫冷冷一哼,“侯府门槛高,本王不配踏入!多有打搅,告别!”
但是,她不感觉本身会输啊!
本日前来的来宾,与其说是他的老友,不如说都是太子司空恒易在朝中的拥趸者。司空恒玙来这一趟,固然有些坏氛围,但能看着他灰溜溜的拜别,大师伙也是乐见其成的。
并且庄灵濡这番话还说得一点都不含蓄,只差没把‘不懂礼数、仗势欺人’几个字贴到魏清漾脑门上了。
“钰王妃,你血口喷人!你可知歪曲皇子妃是多么大罪?”魏清漾纤纤玉指转向她,被气得五官都扭曲了。
早晓得这家伙如此难缠,她前次就不该说本身喜好女人了,现在她是男人靠近不得,想交个女闺蜜也要被他禁止!
俄然间有种搬起石头砸本身的脚的感受……
魏清漾抬了抬精美的下巴,咬着牙傲慢隧道,“就算律法没有规定皇子能够开人打趣,但钰王能与我家王爷相提并论吗?他不过是一个异姓王,你一个异姓王妃又算甚么?”
司空恒玙肝火收了几分,但语气仍旧冷硬,“本王昨日就同你说过,那景玓与早前判若两人,非常不好对于!你就算要逞威风,也要看清场面!”
“……!”
没错,她只是一个异姓王妃,的确没有皇子妃崇高。这魏清漾不但是正儿八经的皇子妃,还是丞相之女,更是京中其他贵女不能比的。
她承认,魏清漾有高傲的本钱。
景玓他们也分开了祠堂。
“呵呵!”庄灵濡话音刚落,司空恒易便收回低低的笑声,与司空恒玙说道,“二弟,你们皇嫂也没说错,这是国公府,我们都是客,既是客,那便不该端着皇子与皇子妃的身份,二弟妹此番骄蛮,实在有失皇家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