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有些东西虽是天生地长,或采摘,或捕捞再运到集市上,就值钱了。比如从河里打捞上来的鱼虾,再比如官盐很贵,实在有些处所盐多得用不过完,铺路都是用盐的。”
第二日,碧树的神采就红润多了。多亏她年青,根柢又好,规复起来极快。到了下晌竟能下地走动了。把燕羽乐得与徐嬷嬷说,此次真是运道好,竟请了个神医来。下次进城定要再封几两银子感谢那邹大夫。
二喜一听燕羽说“我们”,明显已当她是本身人,不由镇静雀跃,连连应了。
用过晚膳,燕羽已筹办歇下了,白苹喜气扬扬的来报,碧树醒了。
燕羽一笑,“你想呀,本年晓得这果子的人多了,大师不免相互探听。总有那些聪明人,想与我们做一样的买卖。来岁争着来做这份谋生,世人争利,就只能赚些幸苦钱,不值得!”
碧树好了,朗园里个个欢天喜地。只要徐嬷嬷暗自忧愁,又盘点了一遍银两,这又请大夫又抓药的,只剩二两了。
要晓得,脑中有血块,就是在医学极其发财的二十一世纪,也算重症。没想到如许的重症在邹大夫处只需行针两次。虽说这位大夫言行古怪了些,可医术确是高超,燕羽不由起了订交之心。
“其二,物以稀为贵,大师都没如何见过红果,又感觉味道好。只此一家,别无分店。天然能卖上高价。”
二喜虽听得云里雾里,却对二女人更加崇拜起来。那是一个她从未涉足的天下,她站在门外,通过二女人这个窗口窥测内里奇异,多么但愿哪一天她能够排闼而入,一探究竟。
燕羽把本身晓得那些经济学道理浅显化简朴与二喜说了。
二喜遵循燕羽叮咛,卯初采摘红果,运到城里已近中午。大户人家的管事已办完了手上的差事,恰是闲暇。此时去后门找人,说是梁府孙嬷嬷举荐来的,除了两三个不在府中的或身上有差事的,别的都见着了。
二喜回了家,宋虎家的也不觉得意,只当她去园子里玩耍了一天。
燕羽又拉着二喜的手说,“今后不管这买卖赚多少银子,我都给你留一成,别叫你娘晓得!你不管甚么时候要用,只需说于我晓得!”
二喜先容完环境,又打起算盘来,眼睛里冒着噌噌的小火苗,“每篮五十文钱,又不需本钱,一天就是一两多银子的进项!女人,您真是…真是…不愧是梁家的女人,天生就会做买卖。
这类感受,就像发明了一个不凡的宝藏!
昨日您与我说要卖红果,我内心还不结壮,总感觉卖不出去,这野生野长的东西,一篮竟能值五十文钱。”
燕羽也非常欢畅,总算能够窜改一穷二白,缺衣少食的近况。又与二喜细细讲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