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羽一笑,“你想呀,本年晓得这果子的人多了,大师不免相互探听。总有那些聪明人,想与我们做一样的买卖。来岁争着来做这份谋生,世人争利,就只能赚些幸苦钱,不值得!”
燕羽又拉着二喜的手说,“今后不管这买卖赚多少银子,我都给你留一成,别叫你娘晓得!你不管甚么时候要用,只需说于我晓得!”
二喜先容完环境,又打起算盘来,眼睛里冒着噌噌的小火苗,“每篮五十文钱,又不需本钱,一天就是一两多银子的进项!女人,您真是…真是…不愧是梁家的女人,天生就会做买卖。
二喜受宠若惊,连连推让。
“女人,我返来了!”二喜红彤彤的脸颊上已挤不下更多的笑意。抓着燕羽的手,高兴得直跳。燕羽忙使眼色表示她禁声,拉着去了书房。
虽是料想当中,毕竟内心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忙又起家去看碧树。
二喜虽听得云里雾里,却对二女人更加崇拜起来。那是一个她从未涉足的天下,她站在门外,通过二女人这个窗口窥测内里奇异,多么但愿哪一天她能够排闼而入,一探究竟。
“其二,物以稀为贵,大师都没如何见过红果,又感觉味道好。只此一家,别无分店。天然能卖上高价。”
这类感受,就像发明了一个不凡的宝藏!
公然可造之才,即能独立思虑,又能举一反三。燕羽悄悄点头,笑吟吟地看着二喜,“你想想是为何呢?”
那些嬷嬷尝了味道适口,代价合适,又是新奇玩意。府中主子定然喜好,都利落应了叫每日送来,内心竟对孙嬷嬷感激起来。
二喜一听燕羽说“我们”,明显已当她是本身人,不由镇静雀跃,连连应了。
二喜点点头,信誓旦旦,“那我可要抓紧了!争夺多赚银子!”
二喜回了家,宋虎家的也不觉得意,只当她去园子里玩耍了一天。
二喜遵循燕羽叮咛,卯初采摘红果,运到城里已近中午。大户人家的管事已办完了手上的差事,恰是闲暇。此时去后门找人,说是梁府孙嬷嬷举荐来的,除了两三个不在府中的或身上有差事的,别的都见着了。
用过晚膳,燕羽已筹办歇下了,白苹喜气扬扬的来报,碧树醒了。
“小丫头,也别太严峻。银子是赚不完的,我们再想别的体例!”
二喜镇静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嘴巴像倒豆子一样停不下来,“十家里有八家都说要的,有三家要五篮,四家要三篮,剩下的每日要两篮。”
而后数天,二喜日日去城里送红果。从每日进账一两银子,生长到3、四两银子。燕羽对近况极其对劲,徐嬷嬷也跟着财大气粗起来。
第二日,碧树的神采就红润多了。多亏她年青,根柢又好,规复起来极快。到了下晌竟能下地走动了。把燕羽乐得与徐嬷嬷说,此次真是运道好,竟请了个神医来。下次进城定要再封几两银子感谢那邹大夫。
燕羽却已决定了,分利于人则人我共兴,共同的好处才是联盟的强大包管。
碧树正就着新月的手吃白粥,因两三日未尽食,只撬开牙关灌了几次米汤,碧树显得非常衰弱,却还强自支撑要给二女人叩首。
持续拜访了十几家,直到戌时二喜才从城里赶返来。
二喜先送这些管事嬷嬷一篮红果尝尝,又言说了开胃生津,精热去火,养颜养血等服从。
二喜机灵工致,心肠纯良又能见机行事,肯刻苦,懂弃取,本就是做买卖的料子。而本身正缺如许一个帮手,经心培养之余,也应建立杰出的鼓励机制,制止此后因利生隙的遗憾。
二喜听了赞叹之余,又是满脸猜疑。燕羽却偶然多讲,又说道,“除了二喜所讲,另有一个启事。如若货色要卖高价,却要多下些工夫才行,象我们这类借人之名送到人家后门的做法可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