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爷的意义呢?”杨广问。
暴君杨广和俩**谈兴正浓、**要起时忽听世人喊叫“头掉了”。隋炀帝不知出了何事,举首一望,只见一物不偏不倚、不歪不斜,端端直直朝天子脸上飞来。杨广此时顾命要紧,忙从二美身上抽回双手,捂住脸部。那物已是强弩之末,锋利的一面**杨广手指之间,兀在颤抖不已。
“罪将惊了圣驾,罪将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麻叔谋大喜,说罢吃紧脱袍换甲,备马整鞍,浑身清算利落。着一袭黄袍甲,骑一匹黄膘马,挺一杆黄缨枪,扬一张黄脸儿,瞪着黄眸子,直奔少年郎。
“这个这个,”阳帝目光转向二女,咨询说,“两位爱妃是甚么定见?”
二女撒娇说:“我们只要有天子陛下宠幸就已心对劲足,哥哥随他去了。”
炀帝龙心稍安,回过脸说:“麻将军,随你便宜行事吧!”
“何说?”隋帝眼睛仍在二妃面上。
不说韩擒虎大惊失容,在场军民人等均是丧魂落魄,眼巴巴看着皇上着刀受戮。到底是天子非同于凡人,有神灵保驾护佑的,刀刃钻入阳帝的指缝,刀尖只在他的眉心中端悄悄吻了一下。天子稍倾,知是无碍,方才扬手将刀头掷下,厉声喝问:
“谢陛下。”
麻叔谋那马是匹骒马,少年人骑的驴是头叫驴。两个畜牲没了仆人的节制,又赶上发情季候,纷繁自作定夺,在比武场上归纳起了传宗接代的活动。军民人等,原是来看人比武的,末端倒看了一场配种站的故事,纷繁大呼过瘾。隋帝本是极好色之徒,今见驴马交媾,触景生情,恨不得和两女当场也做了那事。
忽见一人离座而起,大声大呼道:“末将和他会会,如若胜了我,兵马大元帅天然就是他的。”
韩元帅受一痰之辱,怒不成遏,挥刀向少年颈上砍去,眼看着人头即将落地,不知怎地,刀头俄然折断,刀头和刀柄分作两处。刀柄尚在韩擒虎的手中,刀头却向天子陛下头上飞去。
杨广的眉头皱了一皱,他被两个娇娘掇弄的,早已是**攻心,焦炙不安。胯下那物,比韩擒虎的刀柄细不了多少,这阵也是昂然矗立,跃跃欲试,求战心切。做天子的,虽是权倾四海,但也不能一意孤行,部下诸将还要不时地捋顺捋顺,安抚安抚,不然哪个尥蹶子,没准又是一场内哄。杨广沉下脸来,龙颜不悦道:
麻叔谋一听少年人上了他的骗局,心中狂喜,忍不住滴下几滴口水,咽口唾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