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韩擒虎韩元帅,莫非你要行剌寡人吗?”
麻叔谋大喜,说罢吃紧脱袍换甲,备马整鞍,浑身清算利落。着一袭黄袍甲,骑一匹黄膘马,挺一杆黄缨枪,扬一张黄脸儿,瞪着黄眸子,直奔少年郎。
麻叔谋一听少年人上了他的骗局,心中狂喜,忍不住滴下几滴口水,咽口唾沫说:
暴君杨广和俩**谈兴正浓、**要起时忽听世人喊叫“头掉了”。隋炀帝不知出了何事,举首一望,只见一物不偏不倚、不歪不斜,端端直直朝天子脸上飞来。杨广此时顾命要紧,忙从二美身上抽回双手,捂住脸部。那物已是强弩之末,锋利的一面**杨广手指之间,兀在颤抖不已。
“这个这个,”阳帝目光转向二女,咨询说,“两位爱妃是甚么定见?”
“罪将惊了圣驾,罪将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谢陛下。”
纪无首弹弹烟灰,目空统统地说:“一羊也是赶,两羊也是放,干脆一锅烩了,免获得时有人说三道四,还觉得我没真本领,专靠女人吃软饭。”
杨广再看少年郎,纪无首骑驴的姿式已经萧洒了很多,只见他端坐在驴背之上,高翘起二郎腿,正悠哉游哉地抽烟卷哩!
“陛下,时候尚早,误不了圣上的大事。本日如不决出雌雄,末将寝食难安。”
麻叔谋那马是匹骒马,少年人骑的驴是头叫驴。两个畜牲没了仆人的节制,又赶上发情季候,纷繁自作定夺,在比武场上归纳起了传宗接代的活动。军民人等,原是来看人比武的,末端倒看了一场配种站的故事,纷繁大呼过瘾。隋帝本是极好色之徒,今见驴马交媾,触景生情,恨不得和两女当场也做了那事。
此物恰是韩擒虎的刀头。
韩元帅受一痰之辱,怒不成遏,挥刀向少年颈上砍去,眼看着人头即将落地,不知怎地,刀头俄然折断,刀头和刀柄分作两处。刀柄尚在韩擒虎的手中,刀头却向天子陛下头上飞去。
“圣上,末将另有一说。”
世人看时,只见此人面黄如纸,眉疏眼淡,蒜鼻狮口,身高八尺有五,肩宽背阔。别看此人高大细弱,倒是身轻如燕,闪转腾挪,健旺非常。
忽见一人离座而起,大声大呼道:“末将和他会会,如若胜了我,兵马大元帅天然就是他的。”
二女撒娇说:“我们只要有天子陛下宠幸就已心对劲足,哥哥随他去了。”
纪无首兀自躺在驴背上,两眼望天,悠然得意地口中吐着烟圈儿。
麻叔谋虽未刺中少年,但却把他拉落驴下,不敢错过机会,急不成耐地伸出鹰隼般的双爪,死命地朝阿谁年青人的喉头抓去。看看就要到手,俄然少年幻作一只斑斓猛虎,伸开滂湃血口,伸出长满尖刺的舌头,在麻叔谋的麻脸上舔了一舔。麻叔谋心胆俱裂,灵魂出壳,当即昏迷不醒。
隋帝龙颜大悦,心想朕这舅哥莫非真有些手腕,如此朕就高枕无忧了。想当初,一个小小的李元霸竟然一手遮天,恨天无柄、恨地无杯。天有柄能够摘下来,地有杯能够提起来,傲慢之极,几近没坏了朕的大事。如果国舅克服了麻子,不能说是天下无敌,起码也能唬住几小我,免得那些老臣老将,倚老卖老,在朕面前聒噪。
“麻将军,本日时候不早,他日吧?”
麻叔谋想起少年郎的嫩肉,早已是心痒难耐,这阵哪故意机看皇上的神采去。执意不肯说:
杨广的眉头皱了一皱,他被两个娇娘掇弄的,早已是**攻心,焦炙不安。胯下那物,比韩擒虎的刀柄细不了多少,这阵也是昂然矗立,跃跃欲试,求战心切。做天子的,虽是权倾四海,但也不能一意孤行,部下诸将还要不时地捋顺捋顺,安抚安抚,不然哪个尥蹶子,没准又是一场内哄。杨广沉下脸来,龙颜不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