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请喝茶。”店小二见阮九舞都跟掌柜的称朋唤友了,从速倒了一杯茶恭敬地敬上。
阮九舞从腰间取出一个半掌大的红色瓷瓶,“瓶中有三枚药丸,重伤吃一颗,重伤两颗,如果危及生命则三颗同时服下,对身材极有好处的。”
牧天摆了摆鹅毛扇,走回最里侧的木门。
想到这,白净的小脸上挂上一抹笑意,仿佛春日里的桃花普通甜美。
这里固然大小药店数不堪数,但每一家的买卖都极好,客人不满是本地百姓,还混有特地从周边城邑赶来的求药之人。
熟料方才拔下布塞,一股浓烈的药香就涌了出来。
“多谢。”阮九舞接过茶杯,却没有咀嚼,“小二哥,有个疑问不知是否便利扣问。”
“九舞女人,小黑现在非常锋利,谨慎。”
“小黑太贵重,这份情面我怕是还不起。”
店小二将阮九舞迎至一方石桌旁坐下,侧面一道山川屏风隔断开了店内熙攘的客人。
“既然如此,九舞谢过牧兄了。”
店小二撇了撇嘴,并不感觉瓶中有甚么好东西。
“掌柜的,到底是如何了?”店小二严峻地扶住牧天,警戒地看着瓷瓶。
“既然如此,我也不便挽留,今后需求帮手的时候固然来剑隐阁找我,我们后会有期!”
店小二一听不是来买药的,笑意减了几分,如果在平常,也许他早就把人撵出去了,但是面对阮九舞,他却如何也开不了口。
阮九舞对劲地看了一眼牌匾,径直走了出来。
“多谢牧兄美意,实不相瞒,家妹身材不适,我还要去一趟‘药炉’,本日就不叨扰了。”阮九舞顿了顿接着说,“我住在城外荒地,牧兄如果想取回小黑可直接去找我,那边屋子少,很轻易找到。”
牧天好笑地摇点头,顺手摘下红色布塞,将瓷瓶移至鼻间,不料色彩大变。
药铺店小二瞥见阮九舞进门微微一愣,心想这是不是仙女下凡了。
“女人请说。”
牧天握着瓷瓶的手不由狠恶颤抖。
这条街并不长,越靠近绝顶药香味越浓。直到呈现一片被围起来的地区,入口处挂着高高的牌匾,写着“药炉”二字。
牧天盖上布塞,望着街道绝顶的白衣背影,轻声低喃,“九舞……九舞……”
阮九舞没做逗留,持续往里走去。
二十万两!
顾安城的“药炉”远近闻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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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前,她担忧卖不上代价,特地拿了两瓶出来,方才已经给了牧天一瓶,不管如何,她都必须将这仅剩的一瓶高价卖出去,不然为月和调制解毒的药材钱就没下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