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三道:“您别说,已经有扬州的几家来订茶了,都是带的现银,儿子去的时候,小九身边的宝田恰好从内里出来,儿子私底下问了,宝田定了两斤。”
霍柔云气定神闲地喝着茶,对范嬷嬷道:“父亲活着时就说过,小九的脾气和我一样,但凡是她想做的,就是前面有千难万险,她也要去做成。”
范嬷嬷道:“老爷说得对,九爷的性子就是如许的,和您一样,都是能做大事的。”
别说现在新茶另有没有出来了,就算已经有了,那也是天价啊!
不过霍子兴也晓得,每年新茶下来的时候,就是江南的大商户们显摆银子的时候,越是要价高的茶叶,越是卖得最快,这些商户买了茶叶,不必然是本身用,多数都是送礼用的。
霍柔云微微一笑:“我另有你,全都假装不晓得好了,让人在中间悄悄盯着她,碰到难处时帮帮她,你催着她身边的人,把她去无锡的事情安排安妥,这边的事情一了,立即把她送去无锡,分开这个事非之地。”
“村庄里现成的货,你估摸着要多少银子?”霍子兴问道。
“去,拿二百两银子,买二两茶叶给鲁老爷送畴昔。”
常胜道:“少说也有二万两的,当中有上好的双头鲍,三头鲍,这都是都城里大户人家必备的。”
大红袍是贡品,有钱也买不到,可你家的茶叶算个屁啊。
常胜风风火火地来见霍子兴,欢畅隧道:“二老爷,小的不但进了村庄,还见到了他们的货,那些海味比起杭州城里见到的,成色都要好。”
霍柔云道:“之前我总想护着她,现在看来是我不对,她垂垂长大了,就是雏鸟也总要学会翱翔,何况霍家只是商户人家,与其我把她捧在手内心,不如给她机遇让她练练手。”
也不过四天,常胜就从定海赶了返来,而这个时候,鲁家运往都城的那批货已经全数装上船,次日便要出发了。
见过败家的,没见过这么败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