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细说。
见他不说话了,霍大娘子放动手里的茶盏,温声说道:“我弟弟年纪小,说话直来直去,罗大夫莫要介怀。”
霍老爷活着时,没有介入云南的烟叶买卖,据褚庆所说,霍老爷也曾想在云南购置千亩烟田,莳植烟叶,再雇了有经历的本地人烤制出来,但是和本地的土司没有谈拢,这件事便搁置下来,厥后与马帮合作,谈的是茶叶买卖,也就把烟叶的事情搁置下来。
“与人无益?何解?”霍大娘子问道。
霍柔风看看姐姐,发明姐姐也看向她,姐妹俩都在各自的眼睛里看到了疑问,这位罗大夫说的是甚么啊,除了最后那句话以外,她们全都听不懂。
罗杰的嘴角弯了弯,含笑道:“霍大娘子言重了,罗某怎会介怀,只是感觉这烟叶的买卖固然一本万利,但毕竟与人无益,霍家有很多买卖,没有需求多这一项。”
一人一狗跑到花厅,便看到花厅内里站着七八个丫环婆子,姐姐公然在这里。
霍柔风点点头,一双眼睛还是在阿谁孩子脸上打转儿,想要在这孩子身上看出点甚么来。
那孩子顶多五六岁,有一双大而敞亮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白里透红的面庞,若不是这孩子的眼睛像黑宝石一样,霍柔风还觉得这是罗杰的儿子。
她跑进小书房,却没有看到姐姐,她问:“大娘子呢?没过来吗?”
霍柔风又问:“罗大夫对那套宅子可还对劲?”
霍柔风回到双井胡同,直接去了前院。
霍柔风吐吐舌头,灵巧地坐到姐姐劈面,笑着问罗杰:“罗大夫,这孩子是你家亲戚?”
这时,霍大娘子说道:“罗大夫,你刚才说红毛人看病还要放血,他们是如何放啊,被放血的人不会有事吗?”
罗杰明显没有想到霍柔风会如许问,他的眉头动了动,问道:“霍大娘子,九爷,请恕我一问,霍家但是想做烟叶的买卖?”
每天这个时候,霍大娘子都在前院的小书房里看帐。
丫环话还没有说完,霍柔风已经一溜烟地往花厅跑去了,金豆儿也跟着撒欢儿地飞奔。
阿谁时候,霍家商队初与马帮合作,不能放开胃口,挑选了茶叶,便不能再做烟叶。但是现在的环境已经分歧了,霍家在云南运营多年,想做甚么买卖都行,不消再征得马帮同意。
罗杰道:“那只是一时之法,短时候内用来消毒用的,并不能做为治伤的药物。”
罗杰的蓝色眼睛如同两泓碧水,他看看霍大娘子,又看看霍柔风,似是对霍柔风的这番话并不信赖。
霍柔风道:“财帛动听心,何况是这类一本万利的买卖,传闻有人出高价到云南买烤好的烟叶,却苦于不能多量运出,想来这买卖也只要霍家才气做吧。”
罗杰道:“也并非不能入药,偶尔用于外伤尚可,但是不能内用。”
霍大娘子又问:“我传闻你在广东时,曾经给一个受了伤的人治伤,是把烟叶洒在他的伤口上?”
她只好温馨地听着,她听到罗杰说道:“红毛人常用放血疗法治病,但是这类体例并非能治百病,只合用于某些病症罢了。”
霍大娘子点点头,持续问道:“罗大夫的意义,是说烟叶就是烟叶,并不能入药?”
霍大娘子不语,霍柔风也没有说话。
霍柔风有些猎奇,罗大夫就是罗杰吧,姐姐一贯不会亲身见外男的,要么有她陪着,要么也是和掌柜们一起。
不过罗杰的儿子就必然会是蓝眼睛的吗?
霍大娘子道:“罗大夫但说无妨。”
听到姐姐提到烟叶,霍柔风顿时来了兴趣,她就晓得,她姐不是无聊的人。
罗杰道:“那宅子很好,又平静,是个好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