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柔风冷哼一声:“就拿这个敷衍我?你还看到听到甚么了?”
霍柔风在内心嘲笑,花三娘装模作样的时候,既和顺又灵巧,一副贤能淑德的模样。
霍柔风半信半疑,她还曾向花三娘提及过谢思成?
霍柔风抿嘴笑了:“嗯。”
送走罗杰,霍大娘子和霍柔风还坐在花厅里,很久,霍柔风才道:“罗大夫为何而来?”
至于庆王那边如何对付,管他呢,到时候再说吧。
霍柔风懂了,但又不晓得姐姐如何就想到要就教罗杰了。
但是她也不必戳穿,便又道:“那好,你就去探听吧,越快越好。”
“是谁?你熟谙的?”霍柔风问道。
霍大娘子叹了口气:“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幸亏罗大夫说的那些,我们固然听不太懂,但是这烟叶的买卖,不做便是了。”
花三娘在一棵老桂树上面等着她,见她来了,便悄声道:“奴婢一向跟着那位公子,他从宝墨斋出来,便去了撷文堂,出来了便没有出来。”
直到这时,霍柔风才想起这回事来,她也挺佩服本身的。
不成能,她不会说的,花三娘又在扯谎。
花三娘用手指抿了抿耳畔的一缕头发,温婉地笑了。
霍柔风正要辩论,小丫头跑了出去:“九爷,花三姑姑在内里,说有事要跟您说。”
霍柔风沉声问道:“你肯定那人就是袁士泓?”
霍柔风一拍脑袋,她差点忘了另有闲事,她让花三娘去跟踪谢思成了。
霍大娘子看出她的迷惑,道:“当初既然让人到广东特地请他过来,自是提早对他做过体味,他用烟叶给人治伤口的事,我是当时传闻的,只是没有放在心上罢了,这两天偶尔想起来,便请他过来问一问。”
霍柔风瞪大了眼睛,这干系,可真够绕的,除非特地去调查这两间香料铺子,不然谁会晓得这个袁士泓和荣王另有七扭八拐的干系。
花三娘点点头:“奴婢见过他,不过九爷就不要再问奴婢是在何时何地见过的了,总之奴婢晓得他是谁,起码晓得他之前是谁。”
她又问花三娘:“你没有探听探听,袁士泓和宝墨斋有何干系,荣王就藩的这些年,他去了那里?”
霍大娘子从不主动过问她的这些事,霍柔风也没有解释,跳下炕趿了鞋子就跑了出去。
花三娘略带内疚地笑了笑,这才说道:“奴婢千真万确没从那位公子身上发明甚么,但是却在宝墨斋看到一小我,此人比谢公子早了半盏茶的工夫出来,当时奴婢就守在宝墨斋地过的巷子里,看到了他的正脸儿。”
说到这里,霍大娘子牵牵嘴角,无法隧道:“没想到歪打正招。”
霍柔风却还在想着罗杰:“鞑子能造出火炮,但是戋戋寒症就能令他们的人不治而亡,我传闻后便觉得我们汉人的医术是天下最好的,却没想到红毛人懂的学问,我们听都听不懂。”
花三娘斩钉截铁地点头:“奴婢的长处就是眼神好记性好,当年奴婢曾在荣王的香料铺子里见过他两回,固然事隔多年,他的样貌有些窜改,但是除了多了几道皱纹以外,他还是他,奴婢不会记错,并且他走路的姿式也很特别,他的左肩比右肩低了两三寸,平时看不了甚么,但是走起路来,左肩便塌得短长,从前面去看,像是斜了半个身子,以是奴婢不会认错,明天先谢公子一步从宝墨斋出来的人,就是当年给荣王打理铺子的袁士泓。”
姐妹俩又谈笑了一会儿,从罗大夫的祖父和父亲说到明天带来的阿谁小男孩,霍柔风道:“姐,你猜那小孩会不会是他的儿子?”
霍柔风正想点头,俄然感觉那里有些不对,她想了想,便晓得是如何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