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芷和霍蓉互看一眼,两人齐齐说道:“四姑姑你说对了一半,请白水仙的有商户,也有官宦人家呢,对了,霍家就请了,就是前次在功德殿里的阿谁霍家,和我们同姓,但不是本家,咱家是陇西霍家,他们是杭州霍家。”
但是听了霍芷和霍蓉的这番话,姑侄二人不由得都来了兴趣。
霍芷见她来了,和霍蓉一起,拉着她嘀咕:“你晓得吗?明天请的是都城里方才红起来的白水仙,这个白水仙啊......”
霍思谨不由得猎奇了,问道:“这么多人家请她,莫非不在乎她的身份?”
霍思谨猎奇:“那如何又请了?”
她和霍沅本来是像之前一样来听平话的,并没有太多兴趣,因为说来讲去,也就是那几段罢了。
霍思谨不喜好霍芷和霍蓉,嫌她们太闹太多话了,但是却也不得不平气她们,她们总能让听她们说话的人莞尔一笑,不是嘲弄,而是至心肠被她们逗笑了。
霍蓉笑了起来:“还不是我和姐姐软磨硬泡啊,祖母被我们姐妹缠得烦了,就说让她来吧,也就请这一次,下次还是请小兰玉。二姐姐,你可要洗了耳朵仔谛听,我们又不能去茶馆,或许啊也只能听这白水仙一次。”
她们和霍思谨差未几的年纪,凡是话多的人都喜好话少的,霍思谨就是话未几,但是她们说话的时候,霍思谨都会很当真很细心地听着,偶尔还会嘉奖她们几句。
霍沅轻笑:“谁要和他们同姓啊,不过就是偶合,我们家也真是不利,竟然和个商户同姓。”
说到这里,霍芷抬高声音,煞有介事隧道:“这个白水仙啊,祖母原是不想请的,传闻她是在四海茶馆里挂牌子登台的,祖母说活了这么大年龄也没见过有女平话敢在茶馆里挂牌的,说她是个不安份的,以是就不想请她了。”
西府的三姑奶奶霍静嫁到了保定府,前阵子来都城看令媛科大夫,在娘家住了几个月,婆家来人接了,明天便要回保定了,是以,区老夫人不但请了女平话,还从小坤班请了两个小伶人来唱折子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