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端坐在蒲团上,听永济寺最德高望重的慧清法师讲经,听完经,回到寮房里,炕桌上已经摆了几样永济寺的点心。
半晌后,监寺大师亲身引了一名少女走进寮房。
方丈温声道:“阿弥陀佛,太后明鉴,这的确是霍女人教给小寺的,霍女人精通佛典,每样点心都与佛经有关,上个月,霍女人亲手制了九拾九件佛果,供奉在菩萨座前,而这些佛果所用的米面,则是霍女人派人在都城里九拾九位善长仁翁家中募集而来。”
她低眉垂目跟在监寺身后,固然不是宫廷礼节,但是一举一动倒也安闲合体。
霍思瑾柔声说道:“臣女一出世,家母便放手人寰,家母临终时哀告父亲,如果让人晓得她是因为生了臣女才去的,外人定会给臣女安上克母的名声,便请父亲对外不要提起这件事,并且在臣女刚满周岁时,便将臣女送去了无锡万华寺,父亲在万华寺后山,建了一座庵堂,臣女自幼便长在那边。”
这事刹时传遍了都城,老百姓们群情纷繁,皇后赐死了本身的弟妇,顺天府抓走了永丰号的人。公开里有骂皇后的,有骂顺天府的,倒是没人骂郭咏,因为不晓得郭咏在这件事上起到的感化。
切确到每一天,想来她定是日日盼着回家吧。
太后叹道:“哀家真没有想到,霍江会让女儿在庵堂里住了十多年,你是住了十多年吧?”
太后长长地叹了口气,幽幽地说:“算了,这是命。和永济寺说一声,哀家要去给观音菩萨上炷香,趁便也尝尝他们新出的点心。”
“母后问起了霍江的女儿?”
太后闻言,吃惊不已,难怪没传闻霍江有个女儿,本来是被从小送进了庵堂。
庆王点头,微微感到不测,霍江沉寂了这么多年,却在此时冒了出来。
霍夫人临终的遗言,是每个母亲都会担忧的事情,而霍江的所做所为,又是每个父亲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传闻霍思瑾就在寺里,太后一点儿也不吃惊,她微微一笑,这般用心,如果这个时候不在寺里,那反而奇了。
庆王蹙起眉头:“霍江......本王倒是将近健忘他了。”
大师先不要看,我持续折腾,争夺在12点半之前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