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月朔的永济寺法会,是都城里的一件盛事。
自从前次以后,霍思谨便没有再来过永济寺,那天太后说的那番话,固然没有传出去,但是对她而言,好像晴空轰隆。
固然仓猝,但是各家各户对此并不料外,众所周知,前些日子太火线才去过永济寺,翰林院掌院学士霍江的女儿霍思谨是以闰名远播。
是以,到了八月月朔这天,都城里的勋贵官宦人家便全都来了。
而此次的法会却和往次分歧,直到几天前,永济寺才放出话来,要在八月月朔体例会。
说到这里,她的眼睛亮了起来:“姑姑,咱家也要去永济寺法会吗?”
那天产生的事,除了她有幸扶着太后去了法竹林,见到霍家阿谁小孩以外,她没有任何能够高傲的。
“去啊,当然去,如果别家都去,只要我们家不去,那岂不是不给永济寺面子?”霍沅边说边拿着一只金胡蝶在湘裙上比划。
霍沅道:“老夫人当然要去,你如果想去,就跟着姑姑一起去吧,对了,你不是会做点心吗?把你在永济寺做的佛果多做一些带畴昔,传闻永济寺也不做了。”
霍沅道:“明天我不是和三姐姐、五嫂出去了嘛,这条裙子便是在新开的彩绣坊买的现成的,也不怪你没有见过,这二十四幅的湘裙,是江南边才时髦起来的。”
现在见霍沅要让她做点心,便晓得霍沅是想用她做的那些点心去处那些闺秀们显摆。
霍思谨假装没有看到,把脸藏在团扇前面隐去了笑意。
霍思谨想了想,对霍沅道:“姑姑,不如我做几样别的点心吧,那天在法竹林里,太后曾经嘉奖过侄女,还让侄女想些新花腔,这几天侄女冥思苦想,揣摩出几道新点心,恰好给老夫人和姑姑批评一二。”
霍思谨来找霍沅时,霍沅正在镜前试衣裳,看到霍思谨,便笑着问道:“谨姐儿,快看看,我穿这件衣裳去永济寺如何?”
永济寺的法会可不是白插手的,凡是要去听经的人家,都要奉上一笔可观的香火钱,有的人家便是拿不出银子,这才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