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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米以外的棠辞,她奋力挣扎,企图摆脱绳索的束缚,扑上前将这个狗天子掐死咬死打死!
胡来彦仓促来至,想了一会儿才支支吾吾地惶然道:“懿慈皇后在外求见,臣来请陛下示下。”
不要――!
既然死已成定局,另有何说不得的?
她闭上眼睛,一片暗中,永无绝顶。
棠辞轻笑,傲视看他,像看一个笑话:“十三年了,王叔可遂愿了?不管贞淑妃,周贵妃乃至现在的宁妃,哪一个不是依着我母后的模型选出来的?王叔当真痴情如此,甘愿孤身一人被朝中陈腐不通的大臣频频劝谏也未曾松口纳妃,连绵子嗣。听闻,尚膳监与太病院迩来常遣人至官方寻访壮阳的方剂,想来王叔如此年纪,也应欢愉不了几年了。”
天子挥在半空中的长鞭微微一滞,落下来悄悄掠过她的脸颊。
天子的大笑在四周墙壁中相撞回荡,是他有声的夸耀。
“这又如何?!”天子虚张阵容地拔大声音,眼睛里燃着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