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班头悄悄头疼,也没更好的体例,喘了两口粗气想歇息下再喊,这时,俄然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周班头心中一喜,开口问道:“那位兄弟靠过来了?是王三六还是赵老憨?”
周班头内心也有些慌乱,可还是稳了稳心神,问道:“你们谁带着火折子呢?”几个衙役都苦笑,这明白日的跟冯提司来抓人,谁还带火折子啊。
冯妻傻了,揉了揉眼睛,如何也不信看到的统统,关婆子冷眼瞧她,尖声问道:“你奉告我,这两个孩子有甚么不一样的?那边不一样了?”锋利的声音好像一把尖刀,把冯妻的高傲,高傲,一刀刀切割成碎片。
冯提司也有那么一股子狠劲,头磕得响,不大会额头就磕出血来,冯妻更是嚎啕大哭,模样惨痛非常,那丫环见了,也忙上前帮着说好话,闹腾了这么一会,关婆子的气也就垂垂消了,嘲笑着对他伉俪道:“既然都是父母生养的孩子,那就没甚么不一样的,今后你家孩子穿甚么,我孙子就要穿甚么,你家孩子吃甚么,我孙子也要吃甚么,你们承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