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笑道:“这话又不是我教她说的,怎有成了我惯的?”说罢了,又在白芷额间悄悄一吻,“桃花委实像我们的亲女儿,这牙尖嘴利的……”
遵还是例,算作是国本的大事,在停止当日,流程是昭告天下,告太庙,群臣或者命妇朝拜。
“这恰是还小呢,三岁看老,萧公子明白么?”白芷反问道,萧逸发笑,将白芷拉到身边坐下,嗅着她发中的暗香,这才笑起来,“好好好,你说甚么就是甚么。”
见萧逸笑起来,白芷恼得锤他:“都是你惯的,叫这孩子记下了。”
萧逸说得风轻云淡,但上官宏的神采却越来越黑――他为了权力出售了白景恒,并且是莫须有的出售。因为没有了白景恒,他已经是内阁首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乃至现在挟天子以令诸侯。为了寻求权力,支出甚么不是支出?他也向来没有悔怨过栽赃白家。但现在萧逸竟然让他还清欠白家的。
虽说此举再次将上官玉凤置于风口浪尖,但换言之,肯定她腹中的是太子,于来日已然是一场功德了。
“上官大人所开出的这个前提,好生诱人啊。”萧逸抚掌浅笑道,见上官宏笑起来,又敛了笑容,捧茶缓缓吹开茶末,“只是另有一事,萧某想问问上官大人又应当如何。”
“不过是一个山村闲人罢了,那里有甚么池中物的说法?”萧逸只是捧着茶,也不下嘴,仅仅只是闻着龙井的香气,“只不过是沈兄同我说话,感觉有些兴趣,这才领我进京,见见大世面。”